里小心压好。木匣很大,里面还装着秦纵十三岁送他草蚂蚱,十五岁送他对青瓷,十八岁送他块暖玉。
而秦纵二十岁送他那个吻,被谢春飞妥帖地藏在心里。
谢春飞在秦纵刚走日子里,每天都在问管家,有没有信使送信来,日复日,每日答案都是分毫不差——
没有。
秦纵走两个月,封家书都没有写。
谢春飞也从等待期盼,到学会不再自讨没趣。
他甚至学会自欺欺人。
也许是秦纵生意太忙,每日没有时间给他写信罢……又或者是这次秦纵去地方太偏僻,并没有信站可以投送。
直到秦纵真回来那天,他披着厚重大氅,站在风里,却遥遥望见秦纵骑在那匹高大黑马上,怀里搂着白色人影时,他再也撑不住。
谢春飞心绪大乱,气血翻涌,终于是忍不住地,咳出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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