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经历过什情情爱爱,第次情窦初开,第次真心以待,第次挣扎犹豫,第次伤心失望,统统都是给个人。
可是他现在却控制不住心里痛,心里恨。
他要谢春飞,从云端摔下,同他起入地狱。
谢春飞面如死灰,眸色黯淡,抓着秦纵袖子那只手也被根根掰开来。
“
外头天光大亮,秦纵打开房门,大束阳光照在他身上,使他身影被勾勒得格外孤寂。
“说,没你谢春飞,秦家香火,照样会延续下去……这上京,想进秦府门上小姐公子,从来都不缺。”
谢春飞刚想说话,大口气就呛在喉咙里,他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厉害,便阵耳鸣。可他顾不得这多,赤脚下榻,连鞋都来不及穿,咬牙疾步追上秦纵,扯着他袖子,字句问道:“秦纵,你到底什意思!你把当做什?!”
“谢春飞,从前把你当做心头肉,捧着含着,千般万般怜惜你,”话音顿,秦纵冷冷笑道,“可至始至终都看错你,你原来是如此恶毒心肠,自私自利……你不值得。”
秦纵想起来昨夜谢春飞是那样抗拒,不由阵灰心,他现在甚至不知道,谢春飞到底爱没爱过他。
秦纵醒来时候,谢春飞正倚在边塌上翻书。
他已经自己清理身体,沐浴换衣,连后面都自己上药。
秦纵抬起沉重眼皮,视线慢慢移到谢春飞身上。他刚刚沐浴完,湿漉漉长发随意披在瘦削肩头,皮肤透白,似乎还氲着水汽,双眸子明澈动人,只是眉眼间似乎存着种挥之不去疲倦。
谢春飞听到床榻上传来声响,放下书,静静看着秦纵,神色寡淡,瞧不出在想什。
宿醉后总是会伴随着头疼,秦纵轻轻晃下头,昨夜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
如果他爱他,又怎会狠心落下他们孩子,看着他被父母期盼这样逼压,却无动于衷,仍然瞒着他,服下颗又颗避子丹?
他想起来,谢春飞从来都没有同自己讲过爱,他从来都是被动那方,从来都是秦纵絮叨着吐露爱语,谢春飞应声罢。
谢春飞……当年到底是抱着怎样心思,怎样心情,嫁给他?
是不是只是为守诺,为找个人照顾他……又或者,仅仅只是被那个粘人秦纵缠得不耐烦?
秦纵心里团乱麻,他就像是进个死局,思绪越理越乱,并且控制不住自己多想。
“醒,叫云瑛去熬点醒酒汤。”
“不必,”秦纵用力地按着太阳穴,“先走。”
“阿纵!你……”谢春飞想问他,昨夜去哪里,可话出口却又变成无尽落寞,“你就这不愿见着吗?”
“谢春飞,”秦纵咧嘴嘲讽笑,“你还是赶紧吃你避子丹吧,省得忘,还要费心思去喝药落胎。”
谢春飞眸子瞪大,声音也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秦纵,你,你在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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