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飞不敢抬头看秦纵,手指却慢慢摸上那又硬又烫性器,轻重得当地揉捏撸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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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啦?想?”秦纵伸出手,慢慢梳理着他长发,“你不在时候,也很想你。”
“阿纵……咳咳……”
“怎?你咳喘之症又犯?”
“不是……你先放开……”谢春飞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你,你那儿抵着。”
大夏天,两个人黏黏糊糊地抱在起,抱出身汗也不肯分开,小别胜新婚,秦纵又是血气方刚年纪,那根个月没使过东西自然是站起来,硬硬地顶在谢春飞腿根。
谢春飞苦笑声,从柜子里摸出那盒胭脂,晕开在颊侧。
他精神不大好,靠在塌上等秦纵回来,竟然迷迷糊糊地睡着。
谢春飞是生生被秦纵摸醒。
秦纵今儿个回来得早,挥手让仆人都下去,不用伺候着,踏进院子里瞧着没点灯屋子,还以为谢春飞没回来。进屋掏出火折子点烛火,塌上却侧卧着他日思夜想人。
秦纵把抱起他,不安分地搂搂,生生把睡着谢春飞给弄醒。
谢春飞在落霞谷养个月,贺溟每天都给他熬吊精神补身体汤药,他脸色也没见着变好,副气血两亏模样,郁郁寡欢。
贺溟为他收拾回秦府行李,轻生劝到:“春飞,你也看开点吧……过去就是过去,莫要再多想,你这副模样回去,秦纵那小子能不起疑?”
谢春飞手上叠秋衣动作顿,垂下眼睫,声音低低:“是啊……他会担心。”
贺溟取出几个小瓷瓶,帮他装到包袱里。
“贺师父……那是……”
“你刚回来,可不敢动你。”
秦纵放开他,解下衣带,就要自己动手。
他手被另只白皙纤长手握住,秦纵顺着那只手向上看,看到谢春飞脸上那红成片颜色。
“……春飞?”
“,用手帮你。”
“春飞怎好像瘦不少?”秦纵咬着他耳朵,借着光线看着他面容,模糊地低笑声,“不过面色看起来倒是不错。”
谢春飞强打起精神应付他:“可能是落霞谷里饭菜没有秦府佳肴可口。”
秦纵听这话高兴,双眼亮晶晶,窝在谢春飞脖颈里笑:“你还真是由奢入俭难!”
谢春飞闻着秦纵身上淡淡香气,眼眶就有点湿。他想起落霞谷里最绝望那日,自己是多渴望这样个熟悉怀抱。
翻个身钻进秦纵怀里,谢春飞紧紧地搂着秦纵腰,却什都不说。
“避子丹,”贺溟抬头望向他,没有点隐瞒,“欢爱后服下粒,便不会怀孕……这些苦头,你若不想吃第二次,那就还是小心些好。”
谢春飞点点头,面上却漠然片,什神色都没有。
月之期已到,身体虽然没有养好,谢春飞却执意回到秦府。
他对着铜镜,看着自己惨白面色,秀气眉蹙起来。
真是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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