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连痛都喊不出,只能从喉咙里发出诡异咕哝声,带着骨头挤压在起声音,仿佛是痛到极致种无声嘶吼,简直是惊悚至极。
徐京墨忍住胃中翻腾,勉强稳住心神向上看去。
个银面黑衣人正站在春云楼二层阁楼,向他二人缓缓作揖。
“奉鹰主之令前来传话,诸位务必听仔细——”
即便在动乱人中,他声音还是清楚地传入徐京墨和萧谙耳中:
忠诚,就算没有服毒自尽,短时间内也决计是拷问不出什讯息。
目前这般“在明敌在暗”情势下,他们实在被动,甚至没有足够时间来搞清对方势力如何,更别说具体抓捕方向,只能依靠直觉来寻人——在偌大上京,这无疑于是大海捞针。
萧谙宽慰道:“不要紧,沈霜沐定还未出城。若那家伙就是要亲眼看着你落败,又怎会错过这样精彩时刻,他定会躲在某处悄悄观赏。全城官兵搜寻,想必不日便能抓到人……”
他只顾着安抚徐京墨情绪,却没发现四周围着人越来越多。起初是有不怕死好事者出来看看热闹,后来不知从何而来百姓,在周围越拥越多,已经渐渐超出围观范畴。
待他们反应过来时,人群已经开始骚动起来,乌泱泱人头浮动着,仿佛道黑河。萧谙见状便想护着徐京墨向后退,这时候,他发现来时路也被人流所淹没。
“上京中人但凡有用过春云楼斋饭,皆被种下鹰主所练蛊虫,蛊虫发作起来来便是这个模样。若是没有解药,三日之后,这些人就会被蛊虫啃食脑子,不堪痛苦而发狂,七窍流血,最后被破开面中而亡。”
“你来意到底是什!”徐京墨紧紧咬着后牙,仰视着黑衣人,眼白处显出几根血丝。
“鹰主曾说过,大人乃是他多年好友,他愿意将解蛊两副方子奉上,副能逼出陛下体内无妄蛊,另外副则可救下城中百姓。只是这解药药引至关重要,乃是特殊炼化条蛊虫,现今他手中只剩下条,只能入副药方做药引。”
黑衣人顿顿,用西域语小声念串祷词,而后对着徐京墨字顿说道:“这次,鹰主要你再做回选择:是救下心上人,还是再次选这天下?”
徐京墨这时才反应过来沈霜沐这样做缘由——在沈霜沐眼里,当年贺公案时,他面临选择时,就是选择大义,不留情
尹昭直和士兵们维持秩序,试图拔刀威吓人们,可不知怎回事,这些人并未被吓退,面对刀刃也直挤着向前,似乎已经失神志。
正在这时,个庞大黑影突然从天而落,正巧落在徐京墨面前,发出“砰”地声巨响——
那竟然是个人!
还未等徐京墨仔细看去,就见那黑影诡异地蠕动起来,而后面中忽而开裂,血淋淋皮肉中,爬出只胖滚森森白虫来,撕裂皮肉血喷溅而出,直溅徐京墨身!
“咕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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