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京墨他盯着在水中浮沉茶叶,心中疑窦渐生,他总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件很重要事。
“你记住,切不可将活着事情
“这事说来话长,改日再同你细讲。”徐京墨打量着这间铺面,抬抬下巴,“先说说你事吧。这是你铺子?还有,那王大人不找你麻烦?你怎敢回上京来。”
说起这事,贺文程可美坏,他嘿嘿笑两声:“表哥,这你可不就知道,表面上只是个茶庄老板,背地里可有皇上给撑腰呢!”
贺文程当真点都没看见徐京墨古怪神色,他自顾自地讲道:“皇恩浩荡,特赦和宛娘私奔之罪,还为们赐婚,如今啊,和宛娘已经是夫妻。”
徐京墨摆弄着茶盏,心不在焉地问:“那这茶庄也是皇帝给你弄?”
“这倒不是,茶庄是在沈大人帮衬下开起来。”贺文程坐在徐京墨身边,神情自如地为他沏茶。
买胭脂,未能发现身后跟着两个人。
等走到自家茶庄,贺文程忽然感到耳旁传来阵怪风,还不待他反应过来,被人从后拧住双腕,押着肩胛骨按在墙上,下也动弹不得。
他还没来得及喊痛,就被人用布塞住嘴,接着,被脚踹进铺子里。
“砰”声,门被关上,贺文程吓得乱叫起来,紧闭着双眼碎碎念起来:“英雄好汉们,放过吧,虽然上没老,但可有妻有儿啊!你们饶条命,钱你们随便拿,还有什看好也并拿走……”
徐京墨实在忍无可忍,他弯下腰,扶住贺文程肩膀,冷声道:“你看清楚些,是。”
“你是说沈霜沐?”
贺文程抬头看向徐京墨,认真地道:“是他。表哥,不得不说你真是交个好兄弟,在你死……不是,在你走后,沈大人直操持着你身后事,就连也跟着沾光。在上京这些日子,沈大人对和宛娘直照顾有加,茶庄也是他听闻对这个感兴趣后,筹钱帮开。”
徐京墨回想起来,舅舅是个极其爱茶之人,对茶道颇有研究,贺文程从小耳濡目染,自幼跟在舅舅身边,多少也跟着学到些。
不过……沈霜沐为何要如此帮衬贺文程?按他对沈霜沐解,沈霜沐并不是个会如此多管闲事人,主动帮贺文程开茶庄,听起来实在不是沈霜沐做派。
难道沈霜沐对他情谊深厚到这个地步?
“……表哥?”
这下贺文程瞬间脸色更白,他打着哆嗦问道:“你,你是人是鬼?”
“你这儿又不是阎王殿,自然是人。”徐京墨使个眼神,阿盛便将贺文程扶起来,把人搀到旁椅子上。
当徐京墨喝光第二盏茶时,贺文程才找回魂,逐渐接受表哥没死这件事。
他抹把脸上汗,步履不稳地飘到徐京墨面前,缩着脑袋问:“表哥,你这是怎回事,难道之前是假死?不是,你假死怎也不和说声啊,害那伤心,甚至还给你立衣冠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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