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只有对着他时候,才愿意收起利爪、俯身低首,做只顺从狗。
徐京墨压下心底那股怪异感觉,对萧谙说起心中猜想:“先前就觉得奇怪,为什如何变换身形、路线,这些人都能追查得到。今日,他话也算是佐证想法——身上,应该有这群狗东西能闻到味儿东西。”
思及过去年多发生种种巧合,徐京墨冷冷笑道:
“这般不依不饶,想来是与有着莫大关系。与其这般继续躲下去,不如同回京,去会会这位鹤老板吧!”
几个人能听懂,但显然不包括徐京墨。
那人说是:“鹰主啊,愿你直紧盯他身体里源头,无论他走到哪里,都必定会消散在鹰主太阳般光辉下!”
饶是徐京墨有所准备,听到这番话也难免觉得荒谬,他面色沉,刚想开口问清这些话是什意思,那人就七窍流血,在地上蠕动几下,眨眼就没声息。
他与萧谙对视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份沉重。
原本徐京墨以为,春云楼不过就是个神秘些民间组织,就算有天大能耐,皇帝声令下便可举歼灭,不足为惧。可现在看来,春云楼人要是和西域也有牵扯,这事就变得复杂。
现今,就算不是为他性命,为大衍,他也必须尽快揪出这位春云楼主人,弄清这些举动目才行。
“跟你回京,明日就启程。”徐京墨说得没有任何犹豫,他连掀开几张其他黑衣人面具,果不其然,几人全部都是西域面孔。
萧谙听不懂西域语,可他瞧着那西域人死前模样,就知说肯定不是什好话。他面色未变,淡声吩咐尹昭去割那男子舌头,叫他拿过来。
“放入生石灰中保存好……教出这样不会说话下属,等找到人让他活吞,学学规矩。”萧谙连眼神都懒得施舍给那玩意儿,他转头去,对徐京墨露出个灿烂笑来:“哥哥,别为这种脏东西烦心。”
徐京墨脊背忽然爬上股发麻凉意,他忽然意识到,萧谙直都是这样匹凶悍野狼,从前这人藏得好,现在则是不屑藏,从始至终,从未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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