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谙目光贪婪而张狂地游移着,喉结不住上下滚动几番,股难言热意慢慢升腾起来。
这不是酒热,没人比他更清楚。
萧谙咽咽嗓,猛地站起身,趁徐京墨抬手穿袖时,揽着细腰从后将人扑倒在床上。徐京墨顿时恼怒地转过身来,瞪着萧谙道:“你做什!”
“做点好玩事啊,哥哥。”萧谙笑声,“你今年还未送除夕贺礼呢。”
他用只手钳住徐京墨两只手腕,缓缓俯下身去,作势要亲……知道徐京墨定会躲,但他醉翁之意本不在酒,等徐京墨偏头,藏在后颈腺肉,bao露出来,萧谙便立刻张嘴咬下去。
热闹,静得没有丝生气,这里,唯有细雪慢悠悠地撒下来,并未有半分偏颇。
徐京墨披着月光独自站在院落之中,他踩在薄薄雪地里,地上很快就出现排错落脚印。
这还是他过得第个如此冷清年。
以往年,都是那个人同他过……就算再不济,也能在府中同寒之和容音起吃顿团圆饭。可现如今,摆在桌上年夜菜色仍旧丰富,连饺子都包得圆鼓精巧、费尽心思,可他个人坐在桌边,就是半点也吃不进去。
除夕夜里,杏儿不用当值,就连乌舟也同他置气,不知躲在哪里不肯出来,已经连着三日都没曾见过他人影。门外其他那些暗卫又同死人般,着实是无趣得很,这除夕夜里,他竟连个说说话人都没有。
徐京墨后颈很快见血,青竹信香注入,让徐京墨不由颤着身子发出声低吟。他脸上很快就覆层绯色,燥热从后颈迅速地扩散至全身——个坤泽被相熟乾元咬后颈,又如何能毫无反应?
难道说,萧谙想要强迫他做那事……还是在除夕夜里?这混账东西是不是真醉昏头!
“滚……”
徐京墨被萧谙亲住,后面话都吞进两人唇舌里,含混不清地发出暧昧水声,徐京墨恼怒至极,对着那作乱舌头就是狠狠咬。偏
徐京墨摇摇头,心道算,正回屋脱下外衣,准备换身衣服睡觉时,突然听到有人进屋动静——
烛火摇曳下,那人疏朗清俊面容完完整整地显露出来,颊边那缕飞红,也不知道是身上这大红色袍子映得,还是火光僭越,看起来格外生动。
“就要睡下吗?明明还没过岁末时辰。”话语间,萧谙走过来,徐京墨闻到股浓重酒味,好像还带着点竹香。
徐京墨没答话,只是背对着萧谙继续更衣,衣衫滑落,露出他修长颈子,上头没有任何印子,但鼓着地方却带点红,散着缕若有似无梅香。
他近日连连大病,吃不下太多东西,身体似乎变得过于瘦,后背中间那条脊骨都夸张地突出来。结痂鞭痕在背上交错覆盖,边缘还泛着淡淡红,将白皙肌肤涂得乱七八糟。再往下,则是把细韧腰肢,看起来两只手就能握住,后面还缀着两个发圆腰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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