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边关被季家尽数把持,难道陛下就不怕季家功高盖主,反生异心?其他人不敢说,至少臣知道陈鸿封为人,他与臣样,此生唯有愿,那就是大衍海晏河清,长治久安。”
这番话,虽有真心,但大多是狡辩之词。徐京墨巧舌如簧,有颠倒黑白之能,这倒也不是萧谙
第回见识。他心下冷笑,徐京墨现下诸多说辞,无非就是怕此事生变数……
徐京墨不愧为大衍人之下权臣,在他心中,无论是感情抑或旧人,都是可以利用东西。这人想必对武官为多清流已不快多时,于是想方设法也要扶植起位听命于他将军,为手下积蓄军武力量。
想清这切,萧谙心中却是更为沉重,若是徐京墨如此难以放下权势,那他何时才能真正亲政?朝堂上早有种声音,说是只见丞相喜怒,不闻幼帝之啼……他到底要做到什地步才能扭转这困境?
萧谙这般沉重心思,难免露出几分在面上,徐京墨见他仍不答话模样,忽然上前步,将桌上茶盏果歇统统拂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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