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把弓,低垂眉眼染上几分不易察觉笑意:“多谢仁兄,不过用这个就成。”
萧谙手中那把弓虽说是从宫中打出来,却没有点儿跟皇家沾边华丽,弓身通体以黑檀木打造而成,十分古朴,还带着幽幽檀香。弓身呈现种光润状态,带着些磕碰痕迹,看就是被人反复把玩,是个跟随主人不少年头老物件。
握住这把弓,那人亲自教他射箭场景,便会立时在脑海中涌现。
他小时候练箭时,徐京墨总会站在身后,两手从他腋下穿过环抱着他,那双骨节分明手覆在他手上,不停地摆弄着弓箭、调整姿势。那时候他个子还没抽条,需要徐京墨微微弯腰才成,时间久,徐京墨也会觉得有些累,于是抑制不住呼吸便喷洒在萧谙耳畔,湿热、微痒、轻颤……令人心猿意马。
有时候他偷懒或是不用心,徐京墨还会手持根细细竹条,抽在他后腰上。竹条破空时声音凌厉,可其实是雷声大雨点小,真正落在他腰后竹条都是收力道,晚上回去看,也不过几条轻轻红色痕迹,连药都不需要抹。
徐京墨向不舍得真对萧谙下手,可徐京墨不知道是,在萧谙十五岁后,有很多次,他都被那根细细竹条打得起反应……以至于每每回到宫里,萧谙都要立刻沐浴,而后换套新衣裳。
萧谙面红耳赤地想,这种事徐京墨还是永远不知道为好。
他沉浸于过去记忆之中,又是怀念又是羞耻,没觉察到不远处屏风后,有双微微上挑狐眼已将这切都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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