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年纪懂什?”徐京墨有些结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此刻为何如此慌乱,“你以后还会遇到很多人,不必这早妄下定论。”
他挣开萧谙怀抱,将那瓶酒塞进萧谙怀里,骂骂咧咧地走:“真倒霉,怎每次喝酒都被你逮个正着,回去!”
而后,他竟是连萧谙脸都不敢再看,只拂袖匆匆离去。
这地方离行宫有些距离,他走会儿才看到营地篝火,等进行宫内,徐京墨才想起披风不知道落在何处。他正头疼该怎跟容音解释,容音却匆匆几步迎上来,低声与他耳语:“主子,盛琉公主来。”
待徐京墨走入自己院子,未见人影便先闻到那股幽香——白衣女子自屋内走出,向他福福身,轻声诉道:
到股极淡香气,他顿时就变脸色,用肘向后重重击,硬是将萧谙顶开来:“陛下这是忙天,终于得空?便这大好月夜,别浪费在管教臣子身上。”
“哥哥,你在说什?只是担心你身体……”
萧谙又叹口气,难以掩饰地露出些疲态来,下刻他又搂上那把细腰,用力地将人禁锢在怀里,沉声道:“哥哥,好累,让歇歇吧。”
“你……”
“有听话……今日,整天都陪着盛琉公主。”萧谙略略低头,嗅着徐京墨领子里逸散出幽幽梅香,尽管信香极其寡淡,但萧谙却觉得漂泊心忽然静下来,于是便不由倾诉得更多些,“好累。”
“丞相,小女已等候多时,还请进屋叙。”
徐京墨渐渐地停下挣扎动作,任由萧谙将脑袋也靠过来,只听这人闷闷道:“知道这是为大衍,可……可或许不是个合格皇帝。哥哥,心里是极不愿接受这桩婚事……不喜欢盛琉,这点骗不自己,也同样骗不过盛琉。”
不知为何,徐京墨听这番话,竟是心间松。他垂着头,有些怔怔地看着横抱着他手臂,半晌才从喉咙挤出句:“感情是可以培养,你与她……”
“不这样认为。”萧谙打断徐京墨话。
风也止,似乎躲在树梢,与月辉共窥这对佳人。
萧谙于他耳畔说出每个字都是滚烫、缠绵,令徐京墨逃无可逃:“对个人是否动心,只消眼,心中便已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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