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若不是看着这人穿着朝服,几乎都要以为他是哪家纨绔子弟。
“做什?”
沈霜沐笑嘻嘻地从腰间摸出把泥金扇面折扇来,“哗啦”声摇开,挡住下半张脸,只露出双又细又长,狐狸似眼来:“徐兄,你好冷淡哦!听闻你休沐是为养病,身体可好些?”
徐京墨身边没什好友,他向来不主动与人结交,沈霜沐算是个意外。朝中大臣大多敬他、畏他,却不愿亲近他,更是无人将他当作挚交。自从他们见面以来,沈霜沐就直缠着他,无论他如何冷淡,沈霜沐永远是脸笑容地迎上来,像个甩也甩不掉年糕样。
这些年来徐京墨也就默许他在身边,若是这样说来,沈霜沐应该算得上是他唯挚友。
不过,即便是徐京墨早已经习惯沈霜沐这副做派,此刻仍忍不住阵恶寒:“好多……沈大人,你上朝都要带着折扇?”
沈霜沐像是听不懂般,只摇着扇子继续,毫不在意地继续说道:“前两天有南边亲戚来看望,带些自酿好酒,什时候……咦?”
徐京墨还没反应过来,沈霜沐就凑过来,在他身上闻来闻去。
“徐兄你不是中庸吗?那你身上怎会有乾元信香?”沈霜沐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道,“而且,闻起来好像是某种植物香气……”
徐京墨不动声色地退开步,淡声道:“你嗅觉失灵,还是不要在这和浪费时间,赶快去找大夫治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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