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蕙还担心他酒醉未醒,又发酒疯,看他又恢复到斯文有礼样子,登时放下心来,说道:「没有事,公子多心。公子平时并不喜欢饮酒,怎地忽然过量?莫非
「比起龙主伟岸,也只是稍稍逊色罢,难道龙主不知道技巧好比器大更要紧?龙阳十八式都练过,比你这种只和姑娘搂搂抱抱,自然大为不同。」
玉秋离冷笑道:「既然如此,们就试上试,如何?」
萧泽听,不由暗暗叫苦,早知会引起玉秋离好胜之心还和他耍什嘴皮子,早点认错不就完,还想着口头上占玉秋离便宜。玉秋离虽然是在问他意愿,但摆明不能拒绝。
「们好像还没吃早饭……」
玉秋离被他气笑:「现在已经在吃着,你能不能不要吵?」
心登时沉下去,眼睁睁看着玉秋离动作,竟然无法躲避。
上次被他摸下屁股也就罢,这次将要被他看到耻处,饶是他胆气如虹也不由得浑身颤。
自从服下白龙珠后,他身体倒没多大变化,只是每隔七、八天时,就会止不住地浑身乏力,小穴处微微流出*水,幸好他是白龙血脉,否则早已力竭而死。
如今重新被玉秋离带着欲望目光打量,他竟有几乎喘不过气窒息感,很快被玉秋离把裤子褪到脚弯处,自己还不能抗拒,只能用手支撑在床上,双腿曲起,微微喘息着。
「让你脱你就脱,还故意说那些话挑逗,看来是你很想上床吧?既然如此,那就如你愿罢!」玉秋离捏着他下巴,冷笑地看他。
正在此时,下人在外面禀报,说是陆蕙求见。
萧泽心下惊,连忙穿衣裳下床。
玉秋离其实并没有什兴致欢爱,只不过戏弄他几句,此时陆蕙已进房,便不再多说。
陆蕙神色颇有些矜持不安,她端着碗汤踌躇地进门,看看玉秋离脸色,才小心翼翼地道:「醒酒汤昨夜就熬好,后来看到公子吹灭灯,想来是睡下,所以不敢轻扰。不过现在喝也是很好。」
玉秋离并没有感到宿醉头疼,但陆蕙番好意,便谢过,又道:「昨夜没有惊扰姑娘罢?」
这种略带羞辱性动作让他血液上涌,气极反笑:「龙主冰肌玉骨,美艳天生,谁不想嫖嫖?今天龙主猴急地扒衣裳,是不是看到本钱?怎样,有没有让你心动?」
这种无耻话他厚着脸皮说完,也不由得很是尴尬,但玉秋离正气头上,也没看出来。
玉秋离抓住他性器,冷笑道:「就这点也能叫本钱?」
身体柔软再次被玉秋离握在温热掌心时,他不由浑身颤,种奇特而熟悉感觉登时涌上,像是维系彼此根线本来已经断掉多年,却又重新拧在起。
他性器也不能算小,只是离开龙宫岛后,他这里便没有再长大,仍然保持着十九岁时模样,甚至还是浅浅粉色,不知是白龙珠缘故,还是他天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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