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也对铸剑很有兴趣,是不是?这剑是第次铸,师兄取个名字吧!」
「剑又不是,为何要取名?」
玉秋离见萧泽眼神闪动,又若无其事地瞟宝剑眼,心知这剑实讨师兄欢心,满含笑意地道:「师兄想要话,自然是赠给师兄
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他虽算不上英雄,但也俯仰自得,笑骂由人,为个女子弄得方寸大乱,实是不堪得很。
这龙宫岛既然是污垢之地,他自然也不必再久待。惜真想必不会随他离开,他找到机会自行离去便是。
他正在沉思之时,已到铸剑台前。
这里已靠近海边,七、八架水车和风箱相连,每到涨潮时便能推动风箱,烧热炉火。旁边石壁上有无数刀剑痕迹,想来是历代白龙主铸剑后在石壁上试锋刃。
玉秋离将他放到铸剑台旁边凉亭椅子上,微笑道:「照着师父秘笈打把剑,看起来还行,试过,能吹毛断发,你看看吧。」
声道:「师兄,你又何必为个女人生气?对你好,难道就比不过她?你为甚只想着她,却不肯看看?」
萧泽冷笑道:「师弟贵为龙主,何必如此委屈,作此妇人言语?」
玉秋离叹息声,低声道:「师兄,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带你出去散散心吧。」
萧泽本不愿动,无奈被他牵着,竟是无法抗拒,任由他带着自己往寝宫后面行去。
白龙宫后山是铸剑禁地,萧泽从没来过,看玉秋离如此熟悉,想必是当白龙主后,时常来此处盘桓。
萧泽嘴角动动,能吹毛断发,自然不只是「还行」而已,玉秋离显然十分得意,忍不住献宝。
他其实对剑本身并没兴趣,倒是对师父留下秘笈更感兴趣些,只是那想必不是他能看,如今和玉秋离闹成这样,他也不想再看。
玉秋离走到铸剑台边,拿那把开锋还没剑鞘剑回来,递给他。
手柄是新制,只粗粗磨平棱角,并没有雕刻花纹,而且剑身狭窄,与其说是把剑,不如说是柄钩刺来得妥当。不过既然是玉秋离初次铸剑,能如此锋利已是极有天资。
萧泽提着剑,看着剑光如水,清冽寒绝,心中忍不住嘀咕,玉秋离日日和他在起,却是什时候铸。但他既然决意不理玉秋离早日离去,便懒得再问。
心中股郁闷之情更是难以宣泄,如今两人地位不同,玉秋离大可在自己面前炫耀。
寝宫后面却是下山路,萧泽被他带着走会儿,时不慎往前摔跌,玉秋离便在他前面蹲下来,示意他伏在自己背后。
萧泽微犹豫,任由他背,感到他脚步轻盈地往山下疾行而去,似乎心情很是不错。
玉秋离背脊很稳,虽是山路,却如在平地上行走般。萧泽不由从心底吐出口长气。
今日之事他其实早就预料得到,从上次惜真得知白龙珠是玉秋离所「赠」时欣喜表情,他便应该猜到是惜真是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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