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秋离接过水杯,脸上冷漠没有少霁:「师兄前来,不知有何事要吩咐师弟。」
「哪敢吩咐你,你不吩咐就不错。」萧泽才说完,便看到玉秋离脸色更为阴沉,心下不由嘀咕,都说白龙血脉人刚正不阿,怎玉秋离小气可比玄龙主,易怒更胜赤龙主,也不知师父是不是看走眼。
萧泽忙回归正题:「师弟,自云台山上下来,你可感到有甚不适?」
「没有。」
玉秋离抬头看他眼,目光仍然清清冷冷。
寻思许久,他偷个空又去找玉秋离。
上次被下逐客令,他也并非毫无自尊,本该绕道而行,离这师弟远些,谁知又送上门来。
大约是他脸皮越来越厚。
萧泽边叹气,边在玉秋离门外站定,正要敲门时,却见门是虚掩,于是随意敲敲:「师弟,你在?是师兄。」
里面个冷漠声音道:「知道你是师兄。」
,匆匆忙忙地出门,忽然呆住。
他好像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明明不想离开,却会转身离去。
他踌躇着要不要再推门进去问他怎,但很快就打消念头。要嘛刚才就别走,既然走就不要回去,此时回去话,倒显得有几分假惺惺。
回想起玉秋离喜怒无常,他忽然感到有些不妥。
其实早在离开云台山后重伤醒来,他就感到有些不对,身上外伤虽然好,但有时,会感觉到滞重,像是四肢绑缚几十斤铁块,不听使唤。但他不想让玉秋离担心,便忍着不说,想着大约是那雷光咒后遗症,过些时候想必会好起来。
「……这就好。」萧泽又将心里话咽回去。若是倾诉话,玉秋离是个闷葫芦,确是很好对
听这语气,便知他师弟还是老样子,他没来由地松口气。
说实话,他其实很怕玉秋离上次那个模样,总觉得自己好像欠他很多银子没还,心底尽是歉疚。
他长这大,还没真正欠过别人什。
小心翼翼地看玉秋离眼,见他沉眉敛目,端坐在桌前,长发拢成束,面容又万分俊美,便如座冰雕般。
「师弟,还没睡呢?」他心虚地摸到桌边,坐到玉秋离对面,提起茶壶正打算倒杯水来喝,却见玉秋离盯着他看,登时心下寒,不由自主地将倒好茶水推到玉秋离面前,「师弟先请。」
他个人便也罢,可是如今看到玉秋离也出现异状,却让他不得不多想上层。
只是刚从他那回来,倒是不好再去找他。
大船上有不少小房间,两人若是刻意避开,几乎可以不用碰面。萧泽以前很是为之庆幸,但现在却感到明显地焦躁不安。
因为这次出门寻药,没有师父在旁,他感觉到玉秋离并不如外表所显示那冷漠,他也渐渐有想重修旧好心思。
只是这个师弟品行本正经,和别人不太样,他在他面前也要态度认真些才好,少说些废话,不然又像七、八年前,弄得撕破面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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