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杨树林,平日里老是看些不纯洁东西,以至于他也跟着不纯洁,刚刚竟然直在想那些黄色废料。
“洗好,你去洗吧。”陈听穿着大大浴袍,故作镇静地从浴室出来。
裴以尧坐在沙发上,闻言抬头看他眼,却并未多作停留,指着桌上关东煮交待他饿就吃,便大步进浴室。
看吧,酷哥果然没有那个想法。
陈听拿起关东煮盘腿坐在床上大吃特吃,末又开始思考另个问题——裴以尧这是,把他当猪养?
到窗边看看裴以尧回来没,热脸贴在冷玻璃上,留下个可疑圆印子。
纠结许久,陈听心里无所谓因子又开始作乱。
无所谓啦,伸头刀缩头刀,现在不刀,迟早要刀。于是陈听顶着张“众生慈悲”脸进浴室,十分钟后才发现——他没有内裤换。
另边裴以尧,顺利买到新内裤,又在柜台那儿要点关东煮,正欲结账,目光又瞥见摆在收银台旁某样东西。
陈听,现在又在做什呢?他忍不住想。
陈听正在浴室思考人生,直到裴以尧回来,他都没出去,反而顺手把内裤给洗。没有内裤人生是不完整,尤其是当你注定跟男朋友共处室时候。
失去内裤,意味着你还将失去样更重要东西。
“叩叩。”敲门声不期而至,裴以尧声音随后响起:“进来,东西给你放在梳洗台上。”
浴室里氤氲着雾气,还有帘子挡着,两人互不照面,倒也安好。陈听待脚步声渐去,才悄悄探出投来,看到梳洗台上放着东西,不由松口气。
原来裴以尧说必需品是这个,错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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