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天吃烧烤时候哼那首吗?”
傅西棠帮忙问,顾知便给出肯定答案,说这首曲子算是他跟蒋固北共同作曲,会起署名。
对此,许白只有句话:“蒋固北这个大傻逼。”
哼。
傅西棠看着他摇头晃脑样子,忍不住又摸摸他小脑袋,直到许白被他摸得晕乎乎,他才放开手,点开名为
“嗯。”傅西棠说着,将他捧到掌心里,拿出手帕细心地给他擦嘴。
许白这时才看清楚,他们已经来到个陌生山坡,傅西棠坐在块光滑大青石上,而阿烟则躺在旁边干草里,睡得四仰八叉毫无形象,肚皮上还盖着块布头,像个小肚兜。
月色正浓,晚风低吟,无数小妖怪躲藏在四周藤蔓后、树林里,好奇地打量着三个陌生客人。
秦岭虽然有两个北国专列车站,可是现如今很少有妖怪会真正往深山里走。大山里妖怪们都太闲,但凡有外头妖进来,哪怕隔着座山头,都要翻过来看看。
只是傅西棠大妖气息实在太让妖们害怕,所以他们只敢远远地望着,并不敢上前。
迷迷糊糊地差点从他身上掉下去时,还伸手托托他。最终许白钻进衬衫口袋里,把自己团吧团吧塞进去,就留个小头搁在口袋边缘透气。
他就睡在靠近傅西棠心口位置,沉稳心跳声就像天然摇篮曲,让他睡得特别安稳。阿烟见许白睡,便从树上下来,默默地跟在傅西棠身后,等着捡蛇。
他知道,掌中宝睡相可差,也就只有先生能忍得。
不知过多久,许白悠悠转醒。他下意识地想要揉揉眼睛,却发觉自己是原形状态,于是放弃这个高难度动作,从傅西棠西装里拱出个小脑袋来。
“傅先生?”许白边说话边吐信子,他总是控制不好自己蛇信,觉得自己就像条假蛇。
许白并不知道那多,他只觉得有点冷,于是问:“傅先生你在这里坐多久?怎不找个地方睡会?”
“花木本来就生长在野外,今晚天气不错,不算冷。”傅西棠解释着,又怕许白待会儿感冒,于是把手杖插在脚边,手杖仗柄处便开出泛出绿色光点。
不过片刻,手杖上撑开把大伞,把三个人罩在里面。
许白窝在傅西棠怀里,坐在光晕流转伞下,看着满天闪烁星星,觉得浪漫极。
就在这时,许白手机上收到来自顾知信息。傅西棠帮他点开来看,说:“他发新歌demo给你,要听吗?”
“饿吗?”傅西棠点点他脑袋,问。
许白稍有些不服气,怎在傅先生眼里,他不是累就是饿,往日男友力仿佛都随着时间逝去,没有留下丝痕迹。
但是,他真饿。
“饿。”许白很诚实。
于是傅西棠就拿出些肉干来,撕碎喂给他。许白变成小蛇后也吃不多少,于是不会儿便停,问:“傅先生你吃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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