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电梯掉下去,颗心好像也跟着掉下去,到现在都没缓过来。
顾知被他抱得有些痛,但是感觉到他剧烈起伏情绪,看到他额头上渗出冷汗,心软下,于是伸手轻拍拍他背以示安慰。
“没事。”顾知说。
蒋固北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抱着他,低头感受着他身上熟悉气息,躁动心才逐渐平复。可是人旦从那种担惊受怕情绪中脱离,便像是溺水人终于上岸,被剥夺所有力气。
蒋固北放开顾知,下子蹲到地上。
顾知看着他,愈发觉得他就像条大狗,现在这样看起来有点可怜。
其实蒋固北更多是怕自己刚才举动唐突对方,顾知没被电梯故障吓到,可能快被自己吓到。但他无法控制自己,于是既懊恼又无措,不敢抬头看他。
谁知顾知却跟着他起蹲下来,问:“你怎?”
“没事。”蒋固北表情僵硬,在外人看来,就是极度冷酷。
顾知却像看穿他酷哥假面,伸手揉把他大头,“没事就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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