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烟在剧组,差点登基为王。
樊导知道阿烟身份,所以没有喝止。反而为拍傅西棠马屁,让人每天给阿烟准备斤坚果,说这只松鼠有灵性,要把它当成剧组吉祥物。
这样来,阿烟在剧组地位更高。
阿烟很开心,就是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只要傅西棠对他冷眼相待,他就要掉金豆豆。许白仔细数过,从他瘪嘴到哭出声来,总共用不三秒钟。
傅西棠对此,无言以对。
许白还特别大胆地转过头在他手心落下个亲吻,眨眨眼,正经扮相里透出丝风流。
姜生看得小心脏砰砰直跳,个健步蹿到两人前面,企图用自己豆芽菜般地身躯,挡住后面不停往外冒粉红泡泡。
许白看着他背影,忍俊不禁,但好歹收敛些,坐直身子,问:“不会真是哭到变形吧?那严重?”
傅西棠解释说:“百年郁结,朝发泄出来,难免让人元气大伤。养几天就好。”
许白点点头,“这几天戏都在山上,就让他跟着吧。”
阿烟很苦恼,他觉得掌中宝定在偷偷笑他,实在可恶。他也不想啊,就是变不回去,他也没有办法。
他越想越气,干脆屁股坐在树桠上,托着下巴思考妖生。
可是很快,剧组人发现这只尾巴红艳艳大松鼠,个个八百辈子没见过小动物似,惊喜得呼朋引伴。
“快看这只松鼠好可爱哦!”
“哈哈哈它看过来看过来!”
许白却很幸灾乐祸,有时候没憋住笑出声来,被傅西棠当场抓包。偏偏傅西棠从不在人前表露什,既不恼也不冷脸,高贵矜持,从容不迫。
等到只有他们两个人时候,许白就惨。
“好好错先生……”许白忙不迭地讨饶,此时此刻他正被傅西棠压在根粗壮竹竿上,吻到双腿发软。
想他堂堂锦衣卫千户大人,掌管着赫赫有名诏狱,说出去那是能止小儿夜啼、让敌人闻风丧胆人物,哪能是现在这幅衣衫凌乱、任人欺负模样?
傅西棠却伸手捂住他眼睛,薄唇凑在
“好。”傅西棠再乐意不过。
这会儿,剧组里已经有人拿玉米棒绑在竹竿上去逗阿烟。
阿烟愤怒,忽然来个倒挂金钩,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抢走玉米棒,刺溜下蹿到更高树桠上,然后在众人惊讶目光中,非常得瑟地把玉米棒子给啃。
“吱!”你们这群愚蠢人类!
大家阵惊叹,举起手机咔咔咔对着阿烟阵狂拍。
“它定在看!”
“它还会瞪眼睛,气鼓鼓太可爱啦!”
“下来啊下来啊,姐姐陪你玩儿……”
不会儿,阿烟树下就围群人,吓得阿烟抱紧树干爬到更高树桠上——从这个角度望下去,人类真是太可怕。
趁着大家注意力都被阿烟吸引,傅西棠深深地看着身飞鱼服格外俊俏许白,伸手将他鬓边垂下来缕头发拨到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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