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日出是不现实,凌晨三四点让许白起床,他会气得拿刀砍人。
但是去屋顶看星星看月亮还是可以,既不用跑得很远,又可以数着零点给傅西棠送上生日祝福,举两得。
其实到现在为止,许白都没有说过要给傅西棠过生日事情。傅西棠也权当不知道,两人揣着明白装糊涂,倒也乐呵。
十分钟后,傅西棠拿块小毛毯,牵着许白上屋顶。尽管是夏夜,山上还是有点冷,傅西棠便用毛毯把许白裹起来,免得他着凉。
但是今晚许白过分腻歪,毛毯抖,自顾自地把傅西棠也给圈进来。两人起裹着条毛毯,坐在屋顶静候星光。
“刚开始去跑龙套,还没想过正经当个演员,就没告诉他。后来正式入行,第部戏演就是个文艺片,严先生作品改编。你不知道,爸是严先生铁杆粉丝。”许白至今说起来,仍有些唏嘘,“他还打电话来威胁,说如果演不好,就要打。”
许白语气,听起来有点儿委屈。真委屈、假委屈不知道,反正他就这委屈巴巴看着傅西棠,傅西棠想不安慰他都不行。
傅西棠捏捏他耳朵,“你演很好。”
许白笑着点头,“哪里那里。”
傅西棠看着他这宝贝样子,忍不住又低下头去与他交换个吻。两人抱在起耳鬓厮磨,抱着你,你勾着,唇齿交缠间,呼吸都是灼人滚烫。
都不看。”
“你刚才叫什?”
“先生。”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许白心平气和地想。
“说说你学长吧。”傅西棠还是没有把可乐还回来。
还有最后五十分钟,许白便有搭没搭地跟傅西棠说话。他讲大多是他念书期间趣事,哪个教授是秃头,哪个食堂菜比
又磨会儿,许白终于肯上岸。傅西棠便把他抱起来,拿起旁边大浴巾把人裹住擦干,再带回房去。
许白懒得不肯动,把自己活成个腿部挂件。
此时已经是晚上快十点,还有个多小时,就是傅西棠生日。
傅西棠体谅许白第二天还要拍戏,哄他早点睡觉,可许白这会儿又变得精力十足。他主动下床从行李箱里翻出衣服穿上,拉着傅西棠要跟他去屋顶看星星。
因为他这时候终于想起来他那个男友力爆棚生日计划。
许白斟酌着词句,说:“其实跟学长不太熟,真。他忙着谈恋爱、做生意,忙着拍戏。暑假时候大家不是都跑去实习,个学文学,想来想去不知道该干什,就跑到影视基地去当群演,过把瘾。”
当然,第个龙套是学长帮忙介绍这件事,许白不会告诉傅西棠。他曾经跟学长起在澡堂子里泡过澡事情,他就更不会说。
人生如此美好,何必作死呢。
许白好说歹说,终于把自己可乐给赎回来。
傅西棠看着他豪饮可乐模样,忍俊不禁,又问:“你后来去当演员,你爸爸没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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