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白提醒他:“在北海湖找碎片时候,听四爷提起过,那个贝勒爷后人就定居在这儿。”
阿烟顿时如遭雷劈,“卧槽。”
许白刚开始察觉到这奇妙巧合后,惊讶也不比阿烟小。中国那大,他偏偏就来到这儿,或许这就是天意。
花种事情还没有完。傅先生既然都说那个鲛人可能是北海先生劫数,那天意这虚无缥缈东西,为什就不能存在呢?
所有等待都会有结果,许白直坚信这句话。
说起这事儿来,阿烟还恨不能捶胸顿足,悔不当初。
许白含笑听着,总结起来,以往生日大抵都是傅家兄弟护送礼物,并无特别隆重之处。至于北海先生去世后日子,生日大概就变成另个纪念日。
“二大爷能让您老人家给他背锅,说明烟哥比较厉害啊。”许白不动声色地拍个马屁。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什锅背不起。”阿烟鼻孔翘到天上。
“所以,你希望二大爷能回来吗?”
走,兄友弟恭画面立刻被打破。阿烟压低声音问:“掌中宝,时间紧迫啊,先生可能快要杀过来,你到底有没有准备好?”
“这不是等你来出谋划策吗?”
“混蛋,你到底爱不爱们先生?”
“爱啊。”
许白承认得坦荡,而后又说:“但你得告诉,你们之前都是怎过生日?”
故事结束吗?没有。
也许北海先生故事已经结束,可傅先生故事还在继续。从失去花种下落到现在这两三个月时间里,他直都在想个问题——自此忘记花种,知难而退,真好吗?
许白想:这不好。
如果主角换成是他,他会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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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阿烟收起玩闹心思,疑惑却又认真地看着许白,忽然发觉自己有点搞不懂掌中宝葫芦里卖究竟是什药。
许白又问:“你真没发现自己到是什地方吗?”
阿烟不假思索地回答:“安河啊。”
说罢,他自己愣住。仔细想想,这个地名有点耳熟。
这却有点难住阿烟,他皱着眉头仔细回想下,竟是想不起来前两年夏至前后他们到底在干嘛。最后丧气地说道:“先生跟北海先生生日是同天啊,以前都是先生给北海先生过生日,顺道起庆祝。”
“那北海先生生日是什样?”许白又问。
提起这个,阿烟记忆就清晰多。这很奇怪,那些久远记忆恍如昨日,这几十年来在外漂泊时光反而像南柯梦,变得越来越模糊。
“记得啊……有年先生送北海先生列小火车,北海先生送他只钢笔。还有年先生拿到他最崇拜沈先生手稿,北海先生就给先生写篇文章,赞美他无所不能、光辉伟大哥哥。”
说着,阿烟忍不住埋汰句,“二大爷最擅长拍马屁,拍得天花乱坠,惊天地泣鬼神。要不是这样,老子能帮他背那多黑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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