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许白抬手看看,发现这手表就是傅西棠常带那个。
傅西棠解释道:“做个小机关在里边,只要转动旁边按钮,就能掩盖你本来面貌。”
“那不是跟障眼法差不多?”
“嗯。”许白道行浅,障眼法维持时间太短,所以傅西棠就把自己手表改造下,送给他防身。
许白登时来兴趣,“这还有什其他功能吗?”
这身造型做下来,足足花两三个小时。所有切都搞定后,姜生也到,他会送许白去晚会现场。
“傅先生好。”看到跟许白起走出来傅西棠,姜生连忙低头问好,并殷情地帮他们开车门,态度恭敬得让Tony忍不住好奇。
就他所知,许白这人没什架子,跟姜生相处得就像朋友。姜生现在这恭敬,那就只可能是因为傅西棠。
可这位傅先生到底什来头?许白只说他是朋友,但他这气质、这气场,绝对不是什普通朋友吧。
他连忙给姜生使几个眼色,大家都是老相识,他相信姜生能明白他意思。
稳重这个词不太适合他,于是就给他改成斯文败类……哦不是,是时尚精英风。
头发稍微剪短些,抹上发胶,梳成大偏分,但又不是那种妥帖得油光锃亮那种,吹得稍显蓬松,还有微卷。
西装则还是许白最常穿黑色西装,并没有多少花哨。Tony最遗憾就是许白从不肯穿那些特别亮眼衣服,所以只能拼命在配饰上下功夫。
他为许白找来副金边眼镜,领带也是专门挑刺绣款,银灰色鸟羽,点缀着翠蓝色花纹,像把张开华美扇子。
Tony看看,又让化妆师过来帮许白把原本唇色遮住,营造出种病色苍白感。
傅西棠:“里面有罗盘,你如果哪天想找,就跟着罗盘走。”
许白挑眉,“傅先生难道还要出远门。”
傅西棠垂眸看着他
结果姜生疑惑地看着他,就在他面前绕到驾驶座上,把车开走。边开,他边小声地问许白:“许哥,Tony哥眼睛怎?”
许白:“……没事,你最近不要跟他碰面。”
“哦。”姜生心里虽然还有疑惑,但是傅西棠在场,他缩缩脖子,不敢再说话。
姜生开车,车速就是正常,拥堵在北京傍晚庞大车流里,从工作室到晚会现场,得开个小时。
但他们本就留出足够多时间,所以许白点儿也不着急,还能跟傅先生多说会儿话。傅西棠把手表解下来,换下许白手表。
许白对着镜子整整衣领,说:“这点也不稳重吧?”
Tony无辜地摊手,灵机动,说:“不然你问傅先生,这个造型好不好?”
许白回头看傅西棠,傅西棠已然坐回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鼻梁上眼镜——竟然跟许白那个宛如情侣款。
“这造型挺好。”许白拍拍Tony肩。
头雾水To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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