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白被人扰美梦,忍不住伸手去打,可睡意朦胧,实在没啥杀伤力。
过会儿,他终于清醒,猛地个激灵坐起来,眨巴眨巴眼睛,慢慢转头看向床上傅西棠。
顿几秒,他又慢慢把头转回来,抓起被子捂住自己下半身,涨红脸憋出句:“操。”
他起反应。
虽然说是气血方刚年轻人,这实在正常不过,可傅先生还在他床上呢!难不成是他大早太饥渴把人扛过来吗?!
那厢傅西棠看看时间,终于起身去客房叫某位赖床小妖精。
小妖精睡得放浪不羁,条大长腿伸在被子外头,上半身没穿衣服,又只盖个被角,把大片光滑背都,bao露在傅西棠视线里。而他兀自把头埋在柔软枕头上,睡得正香。
“醒醒,该起床。”傅西棠坐在床边,揉揉他脑袋。
可许白只迷迷糊糊地晃晃脑袋,把傅西棠手甩掉,就又把头埋在枕头里,不起来。
傅西棠便又拍拍他,好不容易把人叫醒,谁料他眯着眼看清楚来人是傅西棠,竟直愣愣地把人扑倒在床上。随后他抬起大长腿往傅西棠腿上压,枕在傅西棠肩膀上,伸手有下没下地拍着他胸膛,用还带着睡意软软声音哄着,“起睡,傅先生睡……”
傅西棠:“此地无银三百两。”
许白自觉心虚,对准傅西棠脸上啾口,立刻跑路。
傅西棠望着他背影,无奈地摇摇头,嘴角笑意却迟迟没有压下去。
第二天,许白果然赖床。
阿烟现在可不敢去叫许白起床,因为许白有个不大好习惯——上半身裸睡。而且他跟爬山虎兄弟两个给许白取个新外号,叫“先生掌中宝”,简称“掌中宝”。
见他耳朵红得快烧起来,傅西棠便也不再逗他,揉揉他那头乱毛,就起身出去。只是他在离开前,回头说道:“小朋友,不能骂脏话。”
浪里白条,今天要气死。
傅西棠望着天花板,哭笑不得。
入手是光滑细腻触感,许白无意识地用光裸身子蹭着他,像蛇样缠着他,却并不令他感到紧绷。
因为许白腰很软、很软,虽然有肌肉,可摸上去也不是硬邦邦。
转头,许白脸近在咫尺。
傅西棠忍不住伸手捏捏他脸,捏,他嘴便嘟起来。又捏,又嘟起来。
这外号是爬山虎哥哥最先叫出来,阿烟表示他只是随大流而已。
当然,他并不敢在先生面前这叫。
掌中宝今天赖床赖得有点过分,都已经快十点还在睡,太阳都晒屁股,先生竟然也纵着他。哼,烟哥可是大早就起来洗衣服、喂狗,真是单身娃儿不如狗。
还有那对烦人兄弟俩,整天不知道趴在围墙上窃窃私语点什东西,真讨厌。
苦命阿烟,悲催阿烟,今天也很想给自己点播首《小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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