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白又张望眼,发现祛黎高大身影出现在院墙上。凉风习习,夜幕低垂,他黑色衣摆在风中猎猎作响,
将军扑个空,整只狗都有点懵,急吼吼地朝四周张望。
说时迟那时快,许白个箭步跑到楼里。
此时祛黎身影就在原先将军被拴住地方显现出来,看到许白进屋,只步,便从那边跨到门口。
许白头皮发麻,脑袋却依旧灵活。
他迅速吹声口哨,将军闻哨而动,又瞧见祛黎,狗眼亮,如同离弦之箭向他扑去。霎那间,祛黎再度化雾而散,将军矫健身影便穿过黑雾扑进许白怀里。
祛黎不信,许白也没有办法。
“汪!汪!”将军在祛黎身后怒刷存在感。
“闭嘴!”祛黎最讨厌狗,他跟狗简直有十八辈子不共戴天之仇。就算山无棱、天地合,他跟狗都不会和解。
“汪!”将军百战不屈,如果不是绳子拴着,它此刻就要扑上去咬祛黎屁股。
祛黎整张俊脸都黑,就连左耳上那颗黑色耳钉都开始散发黑气,衬得他邪气得像是哪儿来魔头。
许白连忙跑回去,顺手还从墙角下顺块板砖。法力包裹在板砖上,也算是件蹩脚法器。
结果他匆匆推门进去,就见那贼人大剌剌地站在院中,正与他家将军对峙。
将军是姜生临走时拴在小楼前柱子上,此刻它看到主人回来,狗眼里迸发出光亮,叫得更欢——主人!就是他!这个坏人!打他!
“你再叫信不信弄死?”那贼人恶声恶气地威胁着,而后转过头来,看向全身皆备许白。
“回来?”他很镇定地问句,完全没有半点心虚。
“汪?”将军甩着尾巴看着被他扑倒在地主人,而后转过狗头看向屋外。
那个坏人呢?咋又不见?
“汪!汪!”将军又叫几声,可这次,祛黎没再出现。
许白揉揉肩膀从地上坐起来,觉得有些匪夷所思——能让傅先生出手敌人,竟然被只狗赶跑?
难道他狗是啸天犬转世不成?
这时,许白趁着他为将军分神当口,快速给傅西棠发条信息。
傅西棠回得很快,而且只有四个字——关门,放狗。
许白脑子里蹦出三个大大问号,可这时祛黎已经回过神来,他没有时间再问,于是随手就把板砖扔出去,正中拴狗绳子!
被法力包裹板砖直接把绳子砸断,将军重获自由,兴奋得如脱缰野马,“汪汪汪”地冲祛黎屁股咬去。
祛黎鸡皮疙瘩都起来,身形晃,立刻化作黑雾散去。
许白起疑,借着月光仔细打量着他,很快便惊讶地发现眼前这个浑身名牌骚包到炸天男人,就是大影妖祛黎。
“你来做什?傅先生不在家。”许白握紧手里板砖,面色却渐趋平静。
祛黎看着镇定自若许白,挑眉,问:“他去哪儿?”
许白摇头,“不知道。”
“你跟他是对,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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