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哑声道：“
要钱。”
黎舟立刻道：“可以，你可以联系
家人，他们会满足你要求。”
黎舟身上通讯工具都被搜走
，他按对方说，报
那人喘着气，慢慢蹲下身靠近他身边，似乎是看很久，才伸手摘他头套，呼吸声又加重，那种喉咙里发出粗哑声音沙哑刺耳。
那人颤巍巍伸出手碰黎舟眼睛——他眼睛上还被捆黑色布条，紧紧勒着，让他无法看清任何东西，那人按在眼眶力道十分用力，黎舟扭头挣动
下，对方不为所动，又继续用那两根手指，点点按过他脸。到嘴边时候，似乎看他呼吸有些困难，拿下他口中布。
黎舟咳声，躲开他手指。
对方捏着他下巴，让他转过来，凑得更紧连呼吸传过来，连周围空气都带着黏腻感样，目光如实质般落在他皮肤上，让黎舟觉得恶心。
黎舟先是用英文跟对方沟通，但是没有什
效果，对方牵着他手时候，黎舟忽然用中文对他道：“想喝点水。”
慢慢苏醒过来。
他头痛欲裂，口鼻处还残留着之前被人用手帕捂住触感，那种略带甜味又刺激气味他再熟悉不过，是手术室里常用吸入性麻醉药品。
对方没有掌控好剂量，分量有些轻，这让他提前清醒小段时间，黎舟昏昏沉沉想着，略微动动手脚，发现被捆地结实，眼前也片黑暗，被蒙眼睛又套黑色布袋，防范得倒是非常专业。他在路上努力记着汽车行驶时间，试着通过听力辨别周围环境。
汽车中途停顿下，这帮人换部车，借着又是几个小时路程。
黎舟被绑着放在后车厢里，眼上被蒙着厚厚条黑色布料，他看不到光线，只能通过心里大概估算着时间。
对方明显僵硬下，黎舟能感觉到他紧张。
“是医生，你刚才手掌看起来骨骼要比白人小些，你在医院见过……是吗？”
对方没有回答他，只是呼吸粗重几分，伸手触摸他。
黎舟刚开始没反应过来，但是对方动作顺着下巴点点往下，他立刻变脸色，扭头躲避道：“你想要钱，可以给你。”
对方没理睬，手又往下，黎舟觉得对方手上带橡胶手套样层薄膜，触感阴冷，简直像是蛇类滑过样，这让他感到恶心。
很快车子就停下，黎舟被带着进个空旷地方，周围能听到风声，还有铁棍敲打在地上发出回响。带他来那几个人在大声嬉笑怒骂，说着不入流粗话，有人似乎不小心碰倒什，骂些“这些该死破机器”，但是很快就被另外人呵斥住。
黎舟躺在地上没有动，他头上戴黑色头套，躺在那没有人发现他异样，也没有发现他醒过来。
他被捆在那，很快就听到那些人走远。
他几乎要以为这是个恶作剧。
但就在他刚想动时候，就听到还有道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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