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痴痴呆呆地坐在地板上，被解开绳子之后手脚还维持
个扭曲
姿势，在那里嘻嘻笑着，当警察带她走时候，她也没有任何阻拦，被拖拽着起身哼唱起
个歌谣，手里虚空比划着抱着个孩子，像是在哄小孩样。
吗！”
“
是疯！老鼠样躲这
多年，为是谁啊，图是什！江心远，问你，你到底有没有良心，是你亲大哥，是你亲哥啊！”江连忠眼睛赤红，也在哭喊，他凭空多股力气拽着那个身血弟弟拖着他去看床上人，“你看啊，你们都说这是儿子，他是吗……他是你种，替你养这多年，你每次过来施恩样跟说话，让当狗，给那些时候，是不是觉得是天底下最大傻子，替人养儿子，是傻子哈哈哈！”
江心远鼻间闻到石灰混杂着血腥气味，时分辨不清是自己血还是床上人血，他凑得近，触摸得到床上冰凉僵硬身体还有已经半凝固血浆，他对躺在那年轻人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认出死是谁。
江心远嘴唇嗫嚅，惊恐又绝望：“你，你杀彭亮……”
“是，还要杀你们，也不活，这条贱命赔给你们啊，去自首，去把切都说出来。”江连忠把他按在那，他人已经疯疯癫癫，他看到自己手下那个不停流血脑袋眼里露出奇异明亮光芒，像是终于找到发泄渠道般，在江心远绝望眼神中，最后锤狠狠砸破他脑袋！
江连忠去派出所。
他去自首。
警察带着他去事发现场时候，他身血站在那里，神情平静指出床上死那两个人都是他杀，而当警察在柜子里找到另个被他藏在那女人时候，江连忠神色略微有些变化，但是也没有再冲上去杀人，因为他看出郭兰已经疯。
郭兰疯彻底，她在柜子里透过缝隙看到、听到江连忠杀人，床上躺着是他儿子，而紧跟着被杀是她这辈子最爱男人。
她希望彻底都没有，被江连忠用锤子下下全部敲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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