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有个原因,她嫉妒。
信封里除亲子鉴定之外,还附带两张照片,是近期拍。
照片上是两个搂抱在起中年男女,男是他弟弟,而女人正是直跟在他身边妻子郭兰。
看着那张照片,江连忠瞳孔缩下,喉结滚动。
他好像找到江心远对自己儿子那个“视若己出”原因。
有些时候小生意刚起步有些忙碌,也来不及回来,江心远确实留在他家中数次。
他直觉得是他们兄弟感情好,从未想过其他。
他记得那次江心远喝醉,他还不懂那些门道,只知道奉承弟弟,味地夸他,说黎家大小姐学艺术,是大画家。
当时江心远只是仰头喝杯酒,嘲讽地笑道:“大画家?恐怕也只有黎家管这个精神失常病人叫天才吧。”
他吓得不敢多说话,弟弟喝醉,他就扶着他去房间休息。
因为这就是他自己,亲生儿子。
从卧室出来时候,他看到郭兰在翻动旁放着那个黑色公文包,他立刻上前阻止,对她道:“这是心远,不能动。”他低头看包里露出来钱包,已经打开露出些大钞,压低声音道,“他平时给们够多,几块几百块都不能随便拿,家里这两天是有些紧张,等他醒跟他要。”
“只是看这个包乱,想整理下……”女人脸上红阵白阵,但还是很快就走。
他当时以为郭兰是在偷钱。
但是现在想来,郭兰是在以个女主人身份在检查他弟弟江心远公文包,检查他随身携带钱包,在看他身边除黎家那位高高在上大小姐之外,还有没有其他女人。
她为什查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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