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要拆迁地段,但拆半就停下来,剩下老旧房屋时不时停水停电,只有些外来
陈琢玉轻笑声,起身道:“只是来知会江先生声,话带到,江先生有时间跟放狠话,不如想想怎找钱。”
江心远等着他出去之后,才气急败坏地推倒办公桌上东西,又砸两个花瓶,依旧是脸色难看。
办公室门猛地被人打开,江彭亮急急忙忙跑进来,脸色煞白道:“小叔,去见陈小瑶她们家里人,她爸妈分钱也不肯拿出来帮们,们现在怎办啊……”
江心远呵斥道:“慌什!”
江彭亮唯唯诺诺站在那,缩头缩脑地不敢说话,但依旧看得出神情慌张。
冀州。
江心远在办公室内坐立不安,他起身绕着走两圈,又猛地转过身来看着面前坐着陈琢玉,双眼睛里都带红血丝,满是疲惫和愤怒:“这和陈家当初承诺完全不样,如果你不能管事说话,就让陈老板出面,要见他!”
陈琢玉泰然自若,坐在那随意道:“之前跟你说过,老板有事回新加坡去。”
江心远又道:“那本来还有三千万资金呢,那可是公司担保抵押给银行……”
陈琢玉道:“那个啊,被人拿走。”
江心远看到他这幅扶不起来样子就心烦,他闭闭眼睛道:“陈家现在账目也出现问题,他们未必是不帮,只是公账怕是走不通,你再去陈家趟,带着陈小瑶起过去,多少请他们帮些忙,只是临时周转,过不多久资金就到位,已经在联系认识银行,坚持完这段时间把手头项目做完期就是几倍利润。”
江彭亮信以为真,应声又匆匆跑出去。
江心远站在办公室里,握紧手微微颤抖着,他刚才拿起花瓶往桌上砸时候掌心被割破道口子,心里也是第次有些不稳,比任何时候都开始担心,像是站在台风眼里,脚下只有方寸容身之地,稍微踏出小步就会粉身碎骨,他只能站在这,等着台风聚拢到他脚下,卷走最后块土地,让他坠入无尽深渊。
江心远额头上都是汗,他觉得自己跑不。
江心远没心思待在公司,急匆匆开车离开,在市区里七绕八绕几圈之后,确保没什可疑车辆跟着之后才小心翼翼地开到处老旧筒子楼小区里。
江心远气愤道:“谁拿走!”
陈琢玉比个手势,无奈道:“财务出现点小问题,江先生以前公司不是也遇到过这种情况吗,卷款潜逃,追六年都没什消息呢。这更不好找,您说是吧?”
江心远胸口起伏两下,压低声音咬牙道:“姓陈,你是故意?”
陈琢玉惊讶道:“江先生现在是法治社会,说话要讲证据。”
“你别以为自己能走得,大家如今都是条绳上蚂蚱,要死起死!”江心远恶狠狠看向他,“陈琢玉,独善其身是不可能,劝你最好早点认清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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