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凑近
点，额头抵着黎舟
轻声道：“哥，你不用想那
多，
可以，长大。”
黎舟说话时候还带着点鼻音：“跟外公说大话。”
“嗯，都说什？”
“说陪你长大。”
男孩移开点，带着点笑意但视线认真地看他道：“哥，你知道你在说什吗？外公不想你回来。”
黎舟喉结滚动下，他是叛徒。
这多东西，都丢给弟弟个人。
他自己背起行囊逃跑。
黎江看他沉默，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抬手拿开那块手帕，看着他认真打量，大哥眼睛有点红，但是并没有他预想中泪水，但他只是这样微微拧着眉头样子，黎江就觉得自己心都跟着疼起来。
他用手轻轻擦过黎舟眼下尚还冰凉小片皮肤，而对方闭上眼睛垂下睫毛，微微抖动睫毛扫过他指尖，这让黎江有些分不清是痒在手指还是在心上。
：“黎江？”
黎江把碗放在旁，走过去道：“没出声大哥都知道是？”
“嗯，能听得出你脚步声。”躺在床上休息人眼睛上搭块浸湿手帕，似乎在冷敷，带着点鼻音对他说道。
黎江听到这句话就唇角上扬，坐在旁抬手轻轻试探下他额上温度，无意中碰到手帕微微皱眉道：“怎这凉？去换块。”
黎舟握住他手，躺在那忽然开口道：“对不起。”
换其他时候，这句话就会让黎舟退缩，但是现在他不但没有退，反而点点头道：“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有多难缠？”
“知道。”
“情绪上来时候，会不听话，会给你添麻烦，你知道吗？”
“没有。”黎舟凑近点，额头重新贴着男孩，“黎江没有给添麻烦，家人之间不叫麻烦，你是弟弟，会照
“这年多，很辛苦吧。”
黎江几乎是用全部自制力才从他那双唇上移开视线，在听清大哥说话之后，略微想下就明白过来，“外公跟你说？”
黎舟点点头，“说。”
黎江松开他，坐在旁认真想下：“刚开始时候很辛苦，也很生大哥气，不过后来就不生气。”
黎舟转头看向他，男孩也在看他，比起他双眼微红狼狈样子，弟弟却轻笑声，伸手过来戳戳他脸颊道：“因为太辛苦，就觉得自己来就好，所以就不生气。后来你给写信，每天都给打电话，还送礼物，过生日时候赶回来看……特别高兴。”
黎江有些疑惑。
黎舟过会，才缓声问道：“那个时候，生气吗？”
黎江看着大哥主动握着自己手，又看着他眼睛上搭着手帕，心思微微动几分并没有怎听清他说话，“嗯？什时候生大哥气？”
“……是个叛徒时候。”
黎江想会，才恍然明白过来笑道：“大哥还记得啊，夏令营时候随口说气话，别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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