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舟手脚发冷，耳朵里嗡鸣
下。
鼻子？要是让你弟弟看到，又要笑话你
，呵呵。”
黎舟语无伦次地跟老人道歉，“不是，是
错，是做错……真错，外公对不起，对不起您，也对不起黎江……”
黎老拿手帕给他擦擦，耐心哄他道：“小舟没有做错，你回去找自己家人这有什
错呢？如果有错，也是外公不好，是外公病，年多没有管你，是外公对不起你啊。”他安抚外孙，又对他道，“你想过轻松点日子，外公知道，也看得出，以后那家公司还是你，如果你不想管，就让黎江帮你经营，臭小子这年多学不少呢，小时候你背着他长大，以后让他养你也是应该。”
黎舟道：“会帮他，外公，帮他。”
老人看着他，带着宠爱：“黎江和你不样，这是他该担起责任。原来还怕江心远闹得厉害，你们兄弟两个都难过，不过现在看着陆家夫妇两个都是好人，他们疼你，外公也放心，黎江有这样父亲，也没有办法，既然遇到，就当做是他人生路上遇到块磨刀石，虽然难点，但是可以教会他很多事，帮他长大。”
“黎江有刁叔，也有外公教，也会帮他，不会让他过得这难，跟您保证……”
黎老摆摆手，笑道：“外公老啦，老糊涂。”
“没有，您直都……”
老人笑着摇摇头，“留给时间也不多。”
他神情和蔼，看着黎舟伸手替他擦下眼角湿润，轻声道：“小舟，你知道什是阿尔茨海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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