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疑惑道：“啊？这老头也不收钱
？”
陆老大这才瞧见旁边还站着
个老头，正在那脸谄媚地笑着搓手，他皱眉道：“
那小伙子等半天，没见他问完，奇怪道：“什
？”
黎舟摇摇头，道：“不，没什。”
他这些天问
时候，只问陆老大和那个走失孩子，但并没有问过陆家是否还有第二个小孩。这多年过去，他们身边再有个孩子，也是应该。
陆老大住地方，院子宽敞，但是房子瞧着只是几年前翻新过并没有想象中豪华，院子里有棵大树，男人坐在把小木椅上，面前蹲着只小狗，手里拿着把明晃晃刀。他脸上额角那有道疤，面相看着有些凶，抽刀出来用刀尖挑开手里火腿肠，剥开喂小狗。
就算是切火腿肠，切老头腿肚子都有些发抖。
看骗子没什两样。
黎舟看过去，那俩小伙子视线跟他撞上迅速扭头，只敢用眼角余光偷偷看他。
黎舟有些奇怪，但是这些人没有谈话意思，瞧着平时纪律还挺严格。他胳膊有伤，慢悠悠跟在后面，那些陆家人起初还在看他，但瞧着黎舟不像要跑更像是在自家院子里散步样子，也不怎特意去盯着。
老头路上不停地想攀关系，甚至还递两颗烟，被那个三哥严词拒绝之后也不气馁，虽然是被三四个小伙子夹在中间，但红光满面地好像是被请来客人。
黎舟跟着他们走，瞧见他们路上回去时候还买菜拎着，也有些新奇。
原因无他，陆老大身高足有米九多，铁塔样，攥起来拳头瞧着真能拳打死人。
就是他跟前那个小狗闻着香味，激动地蹦来蹦去，尾巴甩飞快，让这场面有点好笑，不过陆老大不大在乎，喂小狗瞧着它乐两声，伸手揉小狗脑袋把：“小宝吃慢点，会还有。”
黎舟走近听见，看那只小狗，又看看陆老大，心情复杂。
这会儿陆老大喂完小狗，也有空抬起头瞧他们，原本懒洋洋神情在瞧见黎舟之后下就变，腾地下站起身来，先是盯着看，又很快拧起眉头来。
那个收钱徒弟走过来，“师父，这是岛外来，他俩昨儿就没证摆摊，今天这小兄弟补钱。”他把那五十块钱交给陆老大，陆老大却是憋红张脸，好半天才抬起手来，也没去接钱，反手给徒弟脑袋巴掌，“要个球！
要个小孩儿钱干吗，还给他！”
他心里想着，如果没有当年那个拐子，他可能，就过着这样生活吧？这就是应该属于他人生……
三哥走两步，忽然道：“你们先回去，师父让给小宝买点火腿肠，差点忘。”
那几个答应声，接过三哥手里菜道：“多买点吧，师娘都不让他吃零食，怪可怜。”
三哥点点头去。
黎舟听着他们说，脚步顿下，觉得手脚都有些僵硬起来，他沉默会问道：“陆老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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