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水浒里喝上三碗酒就能徒手几拳打死老虎
武松，知道吧？”
“知道。”
“还有黑旋风李逵，身高九尺、
身力气蒋门神！”老头见他点头，比划
下道，“对喽，把这几个合起来，就是陆老
黎老当初喜欢这些，每年都会拍些回来，有时候还会带他和黎江起去拍卖会，大小都去过，有些直接在园子里拍，他见过实物不少。不说这些铜钱，单老头刚才吹元青花，黎老手边就有两件，隔在架子上他和黎江从小就见。有些东西他还需要多观察下，黎江却是抬眼扫就能认出真假，从小就认比他快多。
他想着小少爷，心口那微微酸下，回来之后，他还是第次离开黎江身边这
久，而且归期未定。黎舟心里有点内疚，瞧着老头摊子上有只青花瓷小狗，趴在那卧姿灵动，憨态可掬，他想着弟弟属狗，就把这个小件买下来，回头见面时候可以哄哄小孩儿。
老头眨巴着眼睛又想编故事，黎舟唬他道：“说实价，不然不买。”
老头闭眼道：“忍痛割爱，五块，分也不能少！”
黎舟学着周围人那样砍价：“两块。”
呼啦圈呢？”
老头摆摆手，脸和善道：“没什，
就是给别人看着，乐于助人嘛！”
黎舟：“……”
他都瞧见这大爷往自己兜揣钱，动作贼溜。
老头搓手问他：“刚才那母钱，小兄弟瞧着怎样？刚才那几个人和这钱没有缘分啊，瞧着你还是很有缘分，怎样，要枚吧？”
老头上下打量他：“瞧你这身穿戴也像是个有钱人家少爷啊，这运动鞋就好几百呢，怎还这抠唆，几块也砍价……行行行，别走呀，两块就两块吧！”老头把那小玩意给他，自己都乐。
老头觉得黎舟运气不错，也乐意跟他说话，有黎舟这个小帅哥在这，临近中午时候还把那套“元青花俄罗斯套娃”卖出去，7块5高价，让个来逛街小姑娘买走，临走还红着脸多看黎舟好几眼，黎舟感受到视线，抬头时候，那姑娘就捂着嘴笑着跑走。
黎舟觉得莫名，那老头却砸吧着嘴回忆往昔：“哎，年轻那会儿，也好多大姑娘小媳妇喜欢呢，那时候有个外号，叫‘赛许仙’，许仙你知道吗，就是娶白娘子那个后生，俊着呢！”
黎舟笑声，问他道：“那个陆老大，他年轻时候什样？”
老头看他眼，“他年轻时候啊，你知道倒拔垂杨柳那个鲁智深吗？”
黎舟拿在手里颠颠，笑道：“这是铁吧。”
老头道：“对对，铁母钱嘛！”
黎舟把玩下，笑道：“听说过雕母钱，祖钱，这铁母钱话确实少见，不过瞧着翻砂好像……”
老头冲他嘿嘿乐，竖起大拇指道：“小兄弟门儿清，行啦，也不多说，瞧着你家里也是做这生意？”
黎舟含糊道：“家里老爷子喜欢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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