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也没有和别人搞在起机会。”季随云笑有些诡异:“直陪着吧,直到死。”
小指粗链子拴在宋白脖子上,季随云道:“不在家时候链子那端只能绑在卧室床柱上,你要是打电话求回家就早点,然后带着你出去散散步。”季随云满足地看手上链子良久,然后才不紧不慢给医生打去电话。
“乖乖把早饭吃,乖乖听话,回家之后还疼你。”季随云平息下火气,努力放缓语气:“这段时间也不好过,体谅体谅,嗯?”
宋白其实现在都还处于个没彻底回神状态,他全身每根骨头都疼,每个细胞都好像在哭,他像只炸毛猫,不想被人强拖过去顺毛,他怕极,如果面前有把刀,他会毫不犹豫地把刀捅进自己身体里。
季随云凑到宋白面前,句软话还没说得出口,就看宋白与他直视眼神就像被餍住样,瞳孔慢慢收缩成束,季随云微微动,宋白就尖叫着挥起手。
“啪!”声,很重耳光。
季随云伸出舌尖轻轻抵抵右侧口腔,火辣辣痛感蔓延整侧脸。
扯出几张湿巾点点把宋白腿间和身体里污浊擦干净。
车很快到机场,季随云解决完家里那些事后就已经联系到空管部门申请私人飞机航线。
季随云怕宋白吃不惯,当时下楼时嘱咐人来机场路上顺路买些粥和豆浆之类准备着。上飞机后空姐将那些餐点接过去装盘摆放好之后才拿上来。
“吃点东西。”季随云把装着豆浆陶瓷杯递到宋白手边:“知道你身体不舒服,但不吃东西更不舒服。”
宋白别下头,眼神空空。
季随云把掀翻面前桌子早餐,餐具噼里啪啦碎满地,滚烫液体溅起来,粘许多在季随云裤腿上。
“你行。”季随云冷笑:“是因为打陆伏成生气,还是因为在他面前干你你生气?”
季随云俯身下来把掐住宋白两只腕子:“告诉你,当时他可是看目不转睛呢,你那会儿怎不打?怕打死他?你信不信无论什时候,只要你不听话,个电话就能让他死。”
季随云说完后就松开宋白,再不看宋白眼。
他们没回以前住平层,而是青浦处别墅。
季随云沉默片刻,在宋白身上大衣兜里摸又摸才找到颗小小奶糖。
季随云将糖纸点点剥开,递到宋白嘴边:“嘴里没味道?吃糖。”
宋白把自己刺猬似蜷缩起来,他知道季随云又要骗他,要用糖衣炮弹甜言蜜语把他哄迷糊,然后就要毫不手软地下刀。
宋白不上当,宋白要学聪明。
季随云胸膛剧烈起伏几下,随手狠狠把那颗糖扔出去。他还没消气,再贱都不可能过多低三下四哄宋白,但不消气归不消气,这会儿只有他俩,季随云怎也不舍得碰他根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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