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你让怎办呢?”
宋白都不用说话。
“怎样你才能消消气?”
宋白背过身,自说自话:“明天要去买蛋挞皮,吉利丁粉也没有,之前高筋面粉受潮……”
“你电脑不敢碰,想买个便宜自己用。”
季随云嘶声,面色微沉地抬起手。
宋白猛个哆嗦,浑身瑟缩着往后躲,个没坐稳,实打实地摔下。
季随云心上抖,条件发射地半跪下来去抱他,却见宋白紧闭着眼睛,声线微颤地轻声说句:“不是故意,你别打……”
季随云这才真疼,疼眼睛都湿,他看着宋白,哽着嗓子道:“怎舍得再碰你个指头?知道你不是故意,而且,就算故意又能怎样呢阿白?”
就算故意又怎样?这话都敢说出口,季随云是把刀往宋白手上递。
工作,忙前忙后陪宋白。
张嬷不是个弄西点能手,于是厨房或多或少缺点东西。宋白倒也没说什,静静地很认真换个材料,增加点步骤,也就弄好。
“好香。”才开始烤,季随云就念叨不知道几遍。
宋白掀起眼看他,低低嗤道:“哪有那夸张。”
“你香。”许是得点好脸色,控制不住摇起尾巴。
季随云受不,他看着坐在地上浑身控制不住细细轻颤宋白,沉默离开,背影孤寂单薄到成束,黑黢黢没有点光。
光芒万丈到刺眼人没有光。宋白睁眼看向他,目光冷像把阴涔涔尖刀。恨比爱更能支撑个人熬下来。
善良人旦有怨气,便比恶人更擅长往别人心上捅刀子。因为他们善良是推己及人份共情,知道怎会难过,就避免让别人难过。
所以现在对季随云,宋白刀刀不空。他变得对相机和录像带敏感,梦里会惊呼声喊人求救,头痛时意识不清地喊陆伏成名字,躺在季随云身下时候无论季随云怎样他全身都热不起来。
不到星期,季随云就瘦几斤,眼睛里满是疲惫和痛色。
宋白低下头静默片刻,拿着烟盒声不发地去阳台。
季随云略略有些灰心失意,却深知这才是正常,宋白说是折腾不动,若真投怀送抱才大有问题。
季随云默默去为宋白倒杯柠檬水,可坐在客厅等好阵都不见宋白回来。他出去找时,宋白面前烟灰缸里已经有三四支烟蒂。
“怎烟瘾比还大。”季随云皱眉,不轻不重地拍下宋白头:“差不多行。”
宋白略有些烦躁地挥手想把季随云手弄开,却忘手上夹着支未熄烟,正正好好就烙在季随云右手食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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