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哥。”季随云冷冷看他眼,拿起办公室挂着柄三指宽半米长鞭子:“你爸有什面子?你爸面子就是让你在金三角贩.毒?”
季家向家规严明,旁系和私生子到定年龄之后通常都是放在边缘集团或者去处理敏感产业,物尽其用算,不能直面家主分化权利算二。季欣早几年不学好打架斗殴挑事,季家老爷子眉都没挑就给他扔去缅甸让他看家族玉矿,虽说没什玩闹,但其实油水已经颇足。
可季欣实在烂泥糊不上墙,他顶着个季姓,让人捧飘,自以为是摸着高风险高回报能让老爷子刮目相看路子,拿两块上亿原石巴上乔家。
乔铭是什人,虽说当年在北京绊大跟头跑到克钦邦,但是十个季欣估计都玩不过他个,季欣倒是运气好胆子大,拿下条不小暗线,可早就在上面挂上号。
个星期前组云南缉毒警接到指示,出动上千人,上百驾直升飞机围季欣租当作坊整片私家山头,枪声响夜。那天要不是季欣跟小姐在山边车.震接到风声跑得快,估计他现在就得跪在刑场求饶。
季随云早上出门后还没到公司就接到个电话,挂之后满脸阴鸷地吩咐司机回季家宗祠。
五槐祠是季家主祠分割出来个小祠堂,门关就是个自家刑讯室。
王虎老早就在大门前侯着,季随云坐迈巴赫才停他就大步跨过去打开车门。
“季先生。”
季随云不发言地大步朝内走去,脸上是可见怒色,王虎默默跟在他身后,知道季先生这是真生气,出这样大事个旁系叔叔都敢压这多天,要不是眼见收不场估计还在强撑。
季随云毫不手软地鞭子就抽过去,飒声脆响,落下人身上瞬间就是道半寸长血痕。
季家手狠多,季随云排前面。
季欣是个软骨头,鞭子下去就在地上打滚。他哭可怜,但知道服软,口个哥,不知道估计还以为季随云多个亲弟弟。
季家不干净,可毒是绝对不会去碰。
季随云毫不手软地抽下去,劈头盖脸躲都躲不过去,不多时季欣浑然已经成个血人。
拧开八十七神仙卷后暗门,木质楼梯下行十多米后就是内部书房。墙壁上两排灯全都亮着,十几个保镖贴墙站笔直,书房门前个男人人哆哆嗦嗦地跪在那里。
“哥,哥,你救救,们真是被骗,您就看在四叔面子上,这次放过们吧。”跪着男人看到季随云来之后忙开口,脸色惨白像只鬼,虚汗沾他满头。
季随云嫌恶皱起眉,视若无睹地站在书房前输入密码,书房厚重顶级保险柜材质门缓缓打开。
“把他拖进来。”季随云缓声吩咐。
季欣看到打开门,瞳孔猛缩,保镖上来拉他时候他吓得惊叫声,邦邦地磕上头:“哥,你放过!你看在爸面子上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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