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不舒服,不能吃糖。”
季随云发现自己又开始无可奈何,他把手徒劳地收回来,那瞬间手足无措尴尬让他把这颗糖放进自己嘴里。
他不爱吃糖,今天糖更是苦涩。
“你这几天在家待都要长草。”季随云站在边看宋白,发现自己控制不住想碰宋白,想亲亲昵昵地抱他吻他:“明天跟出去吧?记得你之前在西点店工作,想不想自己开个?”
季随云脱下衬衣换上柔软居家睡衣,语气平缓:“有个朋友门店在思南路那边,环境不错,明天可以陪你去看看,要是相中就交给你弄。”
——他皱着眉,唇抿得很紧,那分明是心痛和懊恼神情。虽然纠结,但无比清晰。
季随云没有帮别人处理过伤口,他什都不懂,可本能知道要轻点,再轻点。
“不是故意。”季随云低声道,这句解释来突然。
宋白头支起来点,他没看季随云,对于他来说季随云说不故意无论真假都没有意义,因为无论真假他都让宋白疼。
“嗯。”但宋白还是哑着嗓子应声:“不是很疼。”
宋白从床上爬起来,他腰僵弯都弯不下去,宋白脸色很难看,他盯着季随云字顿道:“不要补偿。即使你肯定不认为或者不承认这是补偿,也不要。”宋白笑笑,笑容难看凄惨:“因为这些根本不能让得到什或者忘记什,你对做什都是因为活该,是答应你,只希望你可以也体谅体谅,别时时刻刻提醒过得多没用。”
宋白只是陈述,只是因为拒绝而陈述。
他不稀罕季随云任何东西,无论是量身定制奢侈品,还是思南路门店,这些他都不要。宋白仍是愿意陪着陆伏成过苦日子,东北零下寒夜里,等过宋白只有陆伏成,还有他怀里永远温热烤地瓜。
季随云被刺到痛脚,讥诮地笑笑:“原来你是喜欢竹篮打水场空,那还不是随便你。”季随云甩手出卧室,他到底不是柔软人,怕再待下去控制不住地伤害宋白。
药很快就上好,季随云直没有再说话,宋白也只是沉默。
季随云把被子给宋白重新拉好,他手上还蘸着点药膏,季随云用纸巾把手指擦干净,站在宋白身边良久之后才再动作。他在从没有装过东西西装侧兜里掏出枚纸包奶糖,慢慢剥开递到宋白嘴边。
“…在副驾驶位上看到,你吃吧。”
宋白有些诧异,他条件反射地移开头:“不用。”
季随云把手又往前递递:“奶糖,不是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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