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没有说话,他久久地看季随云。屋内没有开灯,院中些装饰灯光隐隐约约照进来点,但还是看不清什。宋白放弃样闭闭眼睛,他努力地侧头,大半张脸都埋进枕头里:“只是想吃点甜。”
季随云把他脸扳正,俯下去吻他脸,却只亲到凉凉泪水。他猛地松开宋白,有些焦躁地翻身坐起来。季随云把东西翻叮当响,最后还是掏出手机从微信里找到助理。发过去定位,也发过去条语音。
“随便买点糖过来。”
景晓燕才点起熏香想舒舒服服泡个澡睡觉,手机就响起给老板设特殊铃声。她盯着屏幕看半天,头彻底大。
季家小姐管得严,大半夜不可能想吃糖。那季随云这是整哪出?随便买点又是个怎随便法?
这是宋白第次开口向季随云要什东西,他站在圆拱门外三五棵翠竹下,灯光晃在宋白脸上,温柔暧昧,瞬间让季随云想起他第二次见宋白那个夜晚。微风沉醉。
季随云失神。有很多人向他要过东西,资源,包表,首饰,他施与出去东西也同样会在别方面索取回来,切都很公平。可季随云从没见过宋白这样,他吃大亏,却只是微微扬起头,轻声说想要糖。
宋白没等到回音,以为他不想给,瞬间就失落下来:“…几颗就行。”
宋白小时候上是乡镇公立幼儿园,没太好条件,小零食只有成斤卖饼干,或者颗大白兔奶糖。宋白每天能领到颗,别小朋友都吃,只有他咽着口水把糖藏起来,放学后回到家再给陆伏成。
陆伏成家教严,每天两三毛零花钱,他全给宋白买糖。结果晚上两人碰面,摊开手掌心,都是馈赠给对方礼物。
景晓燕管不那多,打开导航找到家没关门还算比较全糖果店,她心里也烦躁,又没法打电话给季随云问个明明白白,只能黑着脸跟店主说:“每种都称二两。”
塞满满后备箱,虽然这个点不堵车,但景晓燕到时候还是个小时
其实,他们彼此才是上天给他们互相馈赠礼物吧。
季随云看着宋白恍惚脆弱脸,心上悬着把小锤子在轻轻慢慢地敲。他终于感觉到无法抵御危险,把打横抱起宋白迈步进屋。
“不会给你糖吃。”季随云食指摩挲几下宋白唇瓣:“只会欺负你,让你哭,而且哭也没有用。”但他声音里到底还是少几分冷漠,听起来宛若收起爪垫猫对于玩伴不轻不重逗弄与戏弄。甚至还因过于亲近姿势生出几分缱绻氛围。
季随云伸手去解宋白衣扣,平日里已经非常乖人竟然开始反抗,他没办法从季随云身下挣出来,就轻轻握住季随云手,声音还算很清晰:“别这样…”他没撒娇也没闹,仍在据理力争:“为什吃几颗糖都不许呢?”
季随云狠狠去掐他下巴:“你想吃谁糖?”这个问题毫无意义,蠢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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