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才来天,想你想有点受不。”陆伏成语气却深沉下来,本正经。
宋白愣下,随后故作轻松道:“你可不能这爱。”
陆伏成有些不易察觉羞赧:“昨天太累,晚上胡思乱想做梦。梦到你在眼前哭,哭特别可怜,想给你擦擦眼泪,碰都碰不到你…”陆伏成疼醒,脸上冰凉眼泪。
“你真矫情。”宋白语调轻松短促,隐隐约约掺杂着些少年窃喜和骄傲。但他在庆幸,陆伏成看不见他话音刚落就忍不住眼泪。
宋白就是这样,也可能世界上所有脆弱孩子都是这样。摔倒时要看看身边有没有爱护自己人,没有话就扑喽扑喽土装作无事发生过,旦有那个疼自己人,非要哭个昏天黑地。
天蒙蒙才亮起来时候宋白就起来,他在床边动不动地坐很久。昨天季随云似乎很急,推他进来之后套房窗帘都没有拉,天慢慢彻底大亮,温暖光从巨大落地窗照射进来投在宋白脊背上。
这里是宋白对上流生活贫瘠认识里最贵酒店,三十九楼总统套房,昨晚季随云压在他身上时候,宋白就仿佛灵魂出窍般神游。黄浦江内巨大探灯能照进来,电光火石样映在宋白脸上,冰冷苍白,再低些就看不见,宋白只知道下面定很热闹,各种灯光已经掩盖星月自然光。没人知道那远离普通人生活地方其实并不神秘,再贵酒店也没办法让季随云对他做事变得稍微干净点。
宋白赤着脚下床时头有点晕,眼前发黑往浴室边走几步。他突然顿住,脚下踩到黏腻软烂东西,宋白眼睛猛瞪大圈,跌跌撞撞跑进浴室吐个稀里哗啦。宋白感觉自己尊严在季随云眼里,低贱廉价像随手扔在地上套子。
宋白红着眼睛用花洒把脚掌冲遍又遍,喉间恶心良久才压下去。他整理好自己之后花很大勇气才出浴室,拿好东西头都不回地走。
中午时候陆伏成打来电话,宋白正趴在家里陆伏成工作折叠小桌上睡得迷迷糊糊。他昨晚没睡好,回家后才勉强放松精神。
可宋白现在只能强忍着,他已经把宝贵东西拿出去,不能前功尽弃。次两次还是月两月,其实分别也没那大。
“成成…”
“
宋白看到来电显示,从昨天支撑他到现在坚强瞬间就被人抽走:“…成成。”
“睡午觉呢?嗓子怎沙?”陆伏成只听宋白吐出两个字,心里就开始担心:“千万别感冒,你生病就很不容易好。”
“没事。”宋白深深吸口气,努力找找之前跟陆伏成说话开心时语气:“今天天气很好,趴在你小桌子上看好长时间名著呢,阳光暖洋洋。哈尔滨很冷吧,是不是很羡慕?”
“酒店热睡不着。”陆伏成笑:“还有,你是晒太阳才发困,还是看书看困?”
宋白骂他瞧不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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