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
凡差点在电话那边气炸
，听着声音都有点哆嗦，“韩乔野这也太欺负人啊，难怪直说
牙口好呢，之前还当他夸……找他去！”
电话里“嘟嘟”
声音立刻传过来，方景尧愣下，然后差点把眼泪笑出来，“真假，韩副社真是兽医啊？”
龙宇道：“是，不过他作为兽医真很
方景尧不爱吃甜食，但是对冰激凌接受能力挺高，听见就答应，“谁给你啊？”
卓凡道：“还能谁啊，爸，哦，说亲爸……前段时间拔牙，他也不知道听谁说，说拔牙可以吃冰激凌减少出血，好家伙，差点没给买半冰箱。不过也差不多快要拔完，前几天把上面两颗都拔，就剩下最后颗，韩乔野说那个还没冒头，让缓缓再去找牙医。”
方景尧忙着吃排骨，手机开着放在边，龙宇也听见，时就有点奇怪，问道：“韩乔野给你看牙？”
卓凡道：“对啊，第颗智齿就是他摸出来，说要拔……怎
他不是牙医吗？”
连方景尧都停下吃排骨，好奇看过来，韩乔野跟龙宇熟悉，他就下意识也以为韩乔野是医生，哪怕不是，总是跟医疗沾点边吧？”
半下午这顿吃特别香。龙宇看他这架势就知道中午没吃好，边给他夹块椒盐排骨，边问道：“小舅没带你去吃饭？”
方景尧道：“本来想去来着，正好遇到编辑，就去咖啡厅坐着聊中午。也没什吃，几块点心，齁甜，也就凡喜欢吃。”
龙宇笑声，道：“凡拔智齿也是没什顾忌。”
方景尧道：“哪儿啊，他四颗都快长出来，这才刚开始，后头有他受罪。”
龙宇道：“他跟你说？”
龙宇含糊道：“应该相差也不大吧。”
方景尧追问：“他家不是做医疗器械？读不也是医科吗，韩师哥到底学什啊？”
龙宇沉吟下，道：“如果没记错话，他是兽医。”
方景尧：“……”
卓凡：“……”
方景尧点头，吃东西吃说话含糊不清：“对啊，他不是最近跟韩乔野来往多，说让韩乔野给看下……”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正聊着卓凡电话就打过来，方景尧接起来笑道：“刚正说你呢，你电话就来，什事儿？”
卓凡道：“啊？聊什？”
方景尧道：“没什，就刚你师公问你最近在忙什，牙齿好点没有。”
卓凡笑道：“就瞎忙呗，好多啦！师父把新卷发你，你回头有空话帮过眼，你不帮过边，总是有点不放心，嘿嘿。”
方景尧答应声，又提醒他这段时间不要吃太多甜食，他心里除龙宇没别人，连罗奕和候子瑜之后谈话问都没问句，显然并不放在心上。卓凡听着特别高兴，点头答应之后，又道：“这还有两盒冰激凌月饼呢，估计也吃不成，师父给你送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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