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尧憋屈道:“小老府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
方爸:“哈哈哈哈哈!!!”
龙宇愣会才反应过来,跟着笑。
方景尧小时候,老鼠老虎老府傻傻分不清楚,他姥爷家帮文化人,老爷子是市中老校长,管着儿女们也严格,到外孙这辈自然宠爱多些。家人都口齿伶俐,从没见过个吐字不清,瞧见方景尧这说话稀罕不得,方景尧小时候逢年过节没少当众表演,全家憋着笑给他使劲鼓掌,他小舅为多听两遍还总给他买糖吃呢。
方爸在那跟龙宇道:“景尧小时候特淘,被打好几次手心。”
龙宇在旁笑起来,方景尧面子上过去不,掀开另外几页,想找点好。但是小时候他太淘气,拍照片简直跟抓拍样,好动刻也停不住。好不容易找到张在那安静坐着,还是拿着本书噙着泪花要哭不哭样子,系着幼儿园小围兜,抿着嘴看镜头,黑葡萄似眼睛含着泡眼泪,又可怜又可笑。
龙宇饶有兴趣问道:“这是怎?”
那张照片里小景尧太可爱,龙宇忍不住拿出来仔细瞧下,瞧着也就是两三岁模样,在那哭着念书,书本都拿倒,还坚持攥着不放。不过那个年纪小孩不识字,多半书都是背下来,手里书本倒着念也正常。奶娃娃景尧坐在中间小木板凳上,抬头看着镜头,旁边摆着两盆塑料假花,看就是摆拍。
方爸笑呵呵道:“他姥爷那边管得严,从小就对学习抓紧,这个是景尧直要个小画书,那会儿得写完百个大字,背完古诗才有。他脑子好背得快,就是手懒,攒好久才把大字凑齐得这个画本,非让和他妈给他拍照。”
龙宇笑声,低头去看照片上小孩手里拿着那个小画书,太小,并不是很能看清楚上面名字,模糊看着好像是有个卡通动物样子。
龙宇挑眉,觉得有些严厉,“背不过就打?”
方景尧还没来得及阻止,方爸就毫不犹豫揭亲儿子老底,全都跟人家龙宇说,“哪儿啊,他聪明着呢,跟他般大那些小孩里就属他聪明,可就是不正经读书。他外婆教他写字,他扭头唱歌,教他算数,他就画小狗,给老太太都气哭,哎哟,这可怎得!”方爸跟龙宇比划下那个场面,把自己逗乐,“景尧那几个舅舅
方爸还记得这画本上故事,他让方景尧再背句,“景尧来来,你背书上那句给龙宇听听,就是你小时候最爱说那个。”
方景尧坐在沙发扶手上挨着龙宇,有点不太乐意,“爸,都多大,以前逢年过节在姥爷家背也就算,这都快结婚……”
方爸坚持让他表演,“龙宇没听过嘛,他又不是外人。”
方景尧拗不过他,加上龙宇也在那脸期待看他,忍不住嘴角抽下,开口道:“小老鼠……”
方爸道:“不是这个,你小时候念那样,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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