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凡记得以前他爸和他妈在家吵架时候,他也不知道该帮哪个。帮他爸,他妈就会拧他,哭着说他没良心;帮他妈,他爸也难过,说白养他这多年。有回他不耐烦,张口说句“要不你们离婚吧”,好家伙,他爸妈不吵架,合起伙来揍他顿。
卓凡现在就不敢随便提自己那点不成熟小建议,他师父说什,他就听着。
方景尧也挺郁闷,在那说会罗奕,听着是把罗奕也给恨上。正说着,忽然就听到楼下有车声,方景尧家住二楼,什动静都听清楚。方景尧坐那没动,卓凡蹦过去看眼,特别兴奋道:“师父,是龙医生……”他那声还没兴奋完,忽然就开始哆嗦,“师父不好,师公在楼下碰上罗奕。”
方景尧这才站起身来走过去看眼,但也只在楼上看着,没下去意思。
卓
卓凡想开口问问龙医生,刚提几个字,就见他师父脸色不怎好,也就不敢提。他就在旁边小心伺候师父,顺带严防死堵,偷偷摸摸地观察楼下好几次。
方景尧头都没抬地继续画几笔,道:“别看,罗奕没来。”
卓凡愣下,道:“师父你知道啊?”
方景尧道:“知道,他前几天在公寓楼下堵,说要还东西。”
卓凡:“什东西?”
方景尧沉浸其中,他身体很快就热起来,有些心猿意马地伸手到被子下面去碰龙宇,等摸到时候却心里凉下,龙宇抱着他,没有任何反应。
龙宇把方景尧搂在怀里,又亲他下,“抱歉,这几天有点太累。”
方景尧张口道:“没事,也不是很想做那事……龙宇,你真没有什要问?”
龙宇摇摇头,搂着他在自己怀里睡。他们姿势跟以前样亲昵,但是方景尧却觉得龙宇手臂搭在他肩上温度跟平时不样,他觉不出以往那份热度。
方景尧心里忍不住泛起阵疑虑,而且还在不断扩大,让他内心不安起来。刚才龙宇没问,他却差点开口问出来——
方景尧:“戒指。”
卓凡:“……什?!那龙医生知道?”
方景尧道:“嗯,就在后面直看着。”
卓凡:“……”
卓凡不吭声,终于知道今天他师父不对劲原因,合着是跟龙医生之间有点未解开小矛盾。
你在看谁?你现在看那个人,是吗……
方景尧夜未眠,第二天起来就顶上两个大黑眼圈。
他心里实在憋屈,就出门去找卓凡。
真见到徒弟时候,又不好意思拉下脸来跟小自己几岁小孩讨论这种情感问题,就边帮卓凡看新连载,边给他改,他闷得难受,恨不得用工作把全部时间都占起来。卓凡刚开始没觉出什,等到中午时候,见他师父也没有回家意识,卓凡小心地道:“您不回去啊?”
方景尧“嗯”声算是回答,还在那拿着笔画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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