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尧用手指比划
给他看，痛斥道：“你怎
会知道
痛苦！那小
个刷子……”
龙宇把他手指捏着，距离弄大些，纠正他道：“不对，是这大刷子。”
方景尧有点奇怪，“你怎知道？”
龙宇看着他，眼睛里带着点笑意：“教室窗户对着这边，刚巧，坐在窗边，抬头就能看到。”
方景尧心里有点说不出感觉，像是什闪而过却来不及回忆，他开口还想再问，却被龙宇打断，道：“走吧，们去文学社看看，
校园里人少，很快就绕圈，当年觉得特别大校园，现在长大再回来转圈，却是很快就转完。两个人转完高高二校区，很快就过天桥去对面高三校区，市中校舍很大，现在改建成校图书馆也很气派。
这边院子里也有处假山，放着个铜像。
方景尧围着那转圈，“龙宇，这里以前是们班卫生区，校长太偏心你们，说你们高三要抓学业，活儿都让们高高二干！”
龙宇笑道：“们也打扫自己教室。”
方景尧道：“多新鲜啊，学弟还跑来给你擦桌子怎着……不对，给你擦过，在文学社那会，你还记得不？”
着他心里最软地方。他看方景尧眼，道：“会回家，先带你去个地方。”
路往东，就是市中旧校区，现在学校扩大规模，高三搬到市郊去，剩下高高二还在这里，以前用天桥隔开高三年级变成图书馆，环境什倒是都没变，连学校里那个巨大标志性摆设也还在。
礼拜天放假，校园里只有小部分提前回来学生，整个校园看起来空空荡荡。
方景尧陪着龙宇起在校园里慢慢走着，顺着树荫直走到喷泉边上，手搭在眼前去看不远处那个巨型雕塑，摞书螺旋而上，上面是个金属地球仪，大气磅礴，特别有知识感。
方景尧感慨道：“还没变呢，龙宇你还记得这个不？这雕塑是刚开学那会弄，那时候你读高三，应该也瞧见过吧？”
龙宇点头道：“是有那次，你把钱输给，还贴脸白条。”
方景尧悻悻道：“那讨好你，你也没把钱还给。”
龙宇低声笑起来。
“当初觉得卫生区太大，怎也打扫不完，怎现在看看好像也就是这巴掌大地儿？”方景尧看着周围啧啧称奇，伸手拍拍铜像道：“龙宇，跟你说，当初就是在这里擦铜像，你不知道学校多变态，擦完不算，还得拿刷子扫缝隙里灰尘……”
龙宇笑道：“知道。”
龙宇点头道：“看见过。”
方景尧笑呵呵道：“那会们都管这个叫‘读书顶个球’。”
龙宇失笑，揉他脑袋把，“淘气。”
方景尧抬头看他，也笑，“你带来这干吗？找回忆来？”
龙宇手搭在他肩上，带着他向前走，低声轻笑道：“不，想和你起创造点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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