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吧。”贺知书躲下,他还是这样句,他都想笑,要不是味地纵容忍让,他也不会把自己糟蹋到现在这个地步。贺知书从茶几上拿手机给艾子瑜发条短信——帮安排化疗吧。
蒋文旭落空手抖抖,强行忍耐火气让他额角都跳:“你别和开玩笑贺知书。”
“认真。向来不是可以将就人,你知道有多拧。”
蒋文旭咬紧后牙槽,手攥紧贺知书手腕给他往门外拖:“你行啊!滚,有能耐现在就滚!”
蒋文旭开始只以为这是场比较激烈吵架,却万万没想到听见贺知书竟然敢说放手。他没空去想心里浓重情绪有多少是因为生气又有多少是慌乱。他连心口都难受纠结起来,只有不管不顾地发泄才能稍稍平复。
蒋文旭其实也有点后悔,这些年他长本事,被外面莺莺燕燕环绕着讨好着养大脾气。他受不得身边人忤逆,却也根本没有真下手打贺知书习惯。
“都说别因为外人和闹别扭。”蒋文旭虽然心虚,面上却派理直气壮:“你那朋友肯定不是什好人,别处。”
贺知书推开他坐直,轻轻触下红肿脸颊,云淡风轻低声笑着:“你也不是个好人,咱们也别处。”
“开始只觉得和你在起即使是吃苦日子都过飞快,满心欢喜熬过七年之痒行十年之约,却没想到人总是会变。人变原因只是因为他想变。”贺知书闭上眼,他不想把所剩无几心力和温热生命都投给蒋文旭:“咱们先分开段时间,也不想自己守个破房子。”
贺知书说这话时候直都是微微勾着唇角,声音柔和清晰,冷静就像和爱人场随意聊天。
贺知书被蒋文旭关在门外。身上只是薄衣单裤棉拖鞋。
高档公寓电梯楼里并不冷,但贺知书现在半点苦都受不起。他没法走,蜷缩着蹲在门口。他抱着膝把脸埋进膝盖里,不明显发着细小颤栗。
贺知书鼻子又开始流血,他拿自己衬衣胡乱擦,头疼连眼睛都发花。他觉得很冷,不光身体,心都像破个口样
蒋文旭愣半天才尖酸回道:“*情被撞破就要破罐子破摔,想让放你和姘头双宿双飞?哪有那好生意?”
贺知书只觉得好笑:“那些股份不够你吃?难道还要补偿你那值钱青春给你留笔分手费?”
“说起股份倒是想起来,当初这房子买时候你不愿意去签字,落得是自己名。”蒋文旭冷笑:“也不用你补偿,净身出户吧。也不对,你那姘头舍不得你吃苦,说起来这破房子你也不稀罕才对吧?”
贺知书终于皱眉,眼神里满是萧瑟憔悴,他不笑,轻轻叹气:“何必呢?十四年感情,你要毁这不留余地?”
蒋文旭心里莫名被刺疼下,他凑过去搂贺知书肩,放柔声音:“知书,瞎说,咱们才不分。你知道脾气不好有些事就不能让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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