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那人回身行礼道:“副门主。”
左云起在意念里以头撞墙。
【缘灭·十五】
屠副门主背着手踱进来,笑眯眯道:“多日不见,你怎模样大变啦——少门主?”
先前那人闻言大惊,慌忙跑出去喊人。时间脚步纷沓,旁门众人都朝药房涌来。
身影骤停。
左云起僵硬地屏住呼吸。
他赶夜又天路,在夜色再次转深时潜入旁门,轻车熟路地避开昔日同门摸进药房,却没想到会有人在这个时候走进来。
“谁?”外头人语气严厉起来,随即传来窸窸窣窣动静。
左云起在这刹那做许多决定。
她死。
然后又活过来。
她到个名叫大凉地方。
【缘灭·十四】
暗夜中,道身影走进旁门药房深处。
【缘起·八】
如果真如学者所言,那些猝死人实际上就在另个世界活着。
带着这个世界学识和经验,或许还能在那里将这彻底失败人生翻盘。
尽管女人已经非常相信学者理论,但她依旧却步。即使过着沼泽污泥中生活,这些曾经乞讨者们也不愿去冒死亡风险。
但很快,事情就由不得他们选择。
左云起轻飘飘地
那人迅速点起灯烛,烛火照亮药房时,左云起正若无其事地站在窗前。
那人却在看清他脸时愣愣:“老武?你跑到药房来干啥?”
左云起戴着事先备好人皮面具,粗声粗气道:“屠副门主差遣帮他拿点儿药丸。”
那旁门中人闻言,面色沉下去:“别撒谎,你到底在做什?”左云起口咬定:“真是屠副门主叫来,不信你去问他。”
“哦?怎不记得吩咐过你?”第三个声音响起来。
小巧铁蒺藜嵌入墙缝里转动个角度,便听声闷响,墙壁上缓缓裂开道口子。
来人闪身进去,里面是间狭小密室,几只木柜上排列着无数瓷瓶,散发着冰凉药味。
来人伸手在瓷瓶间匆匆摸索,不时举起只瓶子凑到鼻下细细嗅闻。时间飞速流逝,待到所有木柜都被翻遍,来人却依旧无所获,不甘心地趴到地上摸着犄角旮旯。
动作间不知碰到何处,发出模糊轻响。
“谁在那里?”外面有人问道。
组织里个同伴在将路人推向奇点时候,被路过警车逮个正着。路人在警察眼皮底下抽搐着猝死,而警察对那同伴杀人手法与动机都毫无头绪,便将他抓进去审问。
那同伴始终不肯招供,却引得警方更加怀疑,开始立案调查他们整个组织。
女人知道自己躲不过。
再大风险,与“杀人偿命”对比起来,都显得诱人。终于在个平常午后,由她带头,群人犹如飞蛾扑火,个接着个地走向废弃工厂中奇点。
他们事先做准备,原本就已摇摇欲坠工厂轰然坍塌,将这堆没有亲友认领尸体,连带着死因起彻底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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