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乔聿握着他
手放在唇边，亲
下道：“好。”
陆鸣看着他，道：“画也是样，
会拿去其他画廊和漱石斋起寄售，但是你不要帮。画那些就是想看看自己能做到什
韩乔聿低头亲他下，贴着怎
都亲不够似，边亲边道：“以后把那些纸笔都留给你，你替写。”
陆鸣跟他亲会，道：“那看你表现。”
韩乔聿看着他，道：“都听你。”
陆鸣道：“真？那们来谈谈家规。”
韩乔聿笑声，道：“你想让几点回家？可以再早点，九点之前没回来定跟你打电话请假。”
学校临近寒假事情较多，陆鸣这样专业老师也变得忙碌起来，年终考试和各项任务接连发下来，忙人连喘口气时间也没有。
陆鸣没有搬回韩乔聿那边继续住意思，韩乔聿也不敢提，只能自己两边跑，过来帮忙做饭收拾家务，偶尔陆鸣心情好，也会让他留宿晚，但依旧没有把宿舍钥匙给他。
韩乔聿不敢催，但是也有点感觉到陆鸣在做出改变，比之前那种甜蜜但抓不太住感觉不同，现在陆鸣虽然瞧着不太好接近，但是他每步走过去，都是实打实向他靠拢。韩乔聿放慢脚步，点点慢慢扩大地盘，心情倒是比之前还要好些。
小时候事说开之后，韩乔聿偶尔也会跟陆鸣多提上几句，陆鸣记性不错，被他提个开头，也很快就记得小时候发生那些事。
韩乔聿抱着他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道：“你那会儿大字写最好，记得直表扬你，还贴出来两张做示范，写好像是‘寒夜客来茶当酒，竹炉汤沸火初红’……”
陆鸣想着以前跟他说过家规也笑，那会儿存半逗弄他心思，也没想过能这多年直都在起。他拍拍韩乔聿脸，对他道：“说真，想跟你好好谈谈。”
韩乔聿应声，把他搂在怀中道：“好。”
陆鸣道：“不是想跟你生分，只是有些事，想自己来。”他沉吟下，又开口道：“你那边房子，不想回去住，不是对你有什不满，是自己想要点空间。”
韩乔聿安静听他说。
陆鸣道：“学校里事，会自己去做。知道你句话，能让轻易得到很多，有些甚至是其他人需要奋斗很多年才能有，但是不想要那样，自己也能做到，晚两年也没事，想自己来。”
陆鸣等会也没见他接下去，笑道：“‘寻常样窗前月，才有梅花便不同’，还有下半句呢，你怎不说？”
韩乔聿笑声，手指勾勾他头发，道：“记不住，就记得当时你站在前面受表扬样子，仰着头特别得意。”
陆鸣道：“岱山先生表扬呢，肯定高兴啊，你受表扬不高兴？”
韩乔聿想下，道：“还真没受过表扬。”
陆鸣懒懒道：“也是，你写太差，白浪费那好纸和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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