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叶有点没听懂,陆鸣也不跟他多解释,拍拍他肩膀笑道:“跟你差不多吧,也想偷偷做件事儿。”
陆鸣自然也起身跟上,笑道:“不用,也想起来家里有点事,正好起走。”
胡杨有点无奈,但他跟程叶多年朋友,从不拗着他性子来,只能送他们去楼下。临走时候胡杨给程叶个信封,道:“上次那个平安扣钱,这是尾款,全部结清。”
程叶有点惊喜,连声道谢,把钱放在口袋里还捏捏,笑眼睛弯弯。
陆鸣跟他走几步,好奇打量他这身,虽然看起来挺低调,但是程老师身上看似不起眼件单品都价值不菲。他问道:“程老师,你现在缺钱吗?”
程叶点点头道:“缺啊,工资都上交。”
沉浮,三起三落,缓缓坠在杯中,茶色明艳透着清香,确实是好茶。
程叶却没什心情坐在这品茶,喝口,给他们介绍道:“这是们美院老师,陆鸣。”又指指旁边这位戴着眼镜气质斯文男子,对陆鸣道:“这位是胡杨,胡老板。”
胡老板笑道:“比你们虚大几岁,就喊你声小陆。你上回让程叶拿来那两幅都挺不错,个人很喜欢,就是这虽然也是画廊,还是比不上漱石斋那些专业,可能出手慢,如果你不介意话,尽管放在这里就行。”
陆鸣笑道:“不介意,其实之前也自己联系过其他画廊,那边评价不高,应该是胡老板你不要介意才是。”
“新人总是要慢慢历练,有些时候也要看运气。”胡杨看陆鸣,笑温和道:“这里向运气不错。”
陆鸣更加不能理解,道:“交给你哥?”
程叶笑着点点头,道:“对,们家里钱都放在块花,但是想存点私房钱。哥快过生日,想给他买件礼物,不太想让他知道,往年都是送玉牌,送那多他也带不过来啊。”他低头踢脚边颗小石子,笑有点傻气,也挺可爱。
陆鸣也跟着笑。
程叶又问道:“你呢,把画拿来寄售也是想买什东西吗?”
陆鸣想想,道:“不是,就想看看自己到底行不行。”
胡老板人性子温和,说话也颇有趣,给他们讲些去南边进玉料故事,只是茶还没喝到半,程叶就已经开始不停看手表。
胡杨低声问道:“怎?”
程叶估计也不常做坏事打从进来就有点紧张,神情还没有陆鸣放松,支支吾吾道:“来时候,没跟哥说,怕他去学校找……”
胡杨看他眼,道:“那就让他等会,你都多大,这点自由还没有吗?”
程叶又看眼手表,道:“抱歉,真该走,小陆你跟胡老板再聊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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