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忆结束。
攻:“当时只是简短谈几句,但觉得他计划颇有可行性。作为计划中第步,当着大佬面打他拳。事后们又谈妥更多细节。”
养子在大佬那里潜伏至今,初步认定大佬主要是靠旗下影视公司和艺人经纪公司洗钱。只要进步确定资金流向,不仅能作为扳倒大佬重要证据,甚至还可以断他后路。
然而正如攻预言那样,要想接触核心机密,就必须博取大佬信任。所以,养子请攻配合自己演出戏。
……
宴会当日。
攻:“这会儿知道屈辱?你自己为什不泼?你倒是挺有种,他毁你和你爹辈子,你给他当端酒小厮。”
养子突然收起冷笑,咬牙瞪视着攻。那眼神中凶狠恨意,让攻刹那间得到茶楼里缺席答案。
攻:“……不是吧你,这年头玩卧薪尝胆有用?”
“这件事要从很久以前说起。”回家之后,攻将受按在椅上,自己坐到书桌对面,摆出正襟危坐姿势。
攻:“其实你养子刚刚跳槽去大佬麾下时候,就怀疑过他真实目。因为他早不跳晚不跳,恰恰在大佬后台不稳风声传出之后跳槽。假设他是在判断情势之后去,那比起奔前程,就更像是去搞事。但是,并不能完全肯定,原因有二。其,虽然教过他,却不知道他学到多少,有没有培养出判断情势眼界。其二嘛……成功率太低。”
攻回忆起那场茶楼里谈话。自己在那天正是这样问养子:“你以为跳槽去做个小管理,就能接触到核心机密?”
而养子是这样回答:“能混成怎样,不关你事。”
当时自己拿不准他动机,斟酌着又提点句:“就算真让你走狗屎运,入他老人家眼,人家难道不会查你背景?”
攻:“主动向他提供自家影视公司
养子:“呵呵,谁叫那个养父自己太怂呢。小时候,直盼着他从阴沟里爬起来,卧薪尝胆也好,图穷匕见也罢,把仇给报。就这盼很多年,后来终于明白,有些人宁愿辈子趴在阴沟里。”
攻:“炸成烟花当然壮丽,苟且偷生当然耻辱。可你爹忍受辈子耻辱,你觉得是为谁呢?”
养子:“是啊,就这自感动吧,只要说着‘都是为你’,就可以安宁地度过新天。”
攻又次心想:如果这是儿子,腿早就被打成八段。
养子:“别浪费时间扯闲话——你已经得罪大佬,与其等他找你麻烦,不如主动出击。们来谈谈合作吧。”
攻:“当时只是随口说,现在看来,他确实听进去。前段时间,去大佬生日宴会……”
受:“什时候事?!”
攻:“在那里遇到你养子……”
受:“为什不告诉?”
攻干咳声:“怕你担心。总之,们趁着大佬没注意,交流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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