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在短暂婚姻之后,再也没体验过如此认真关系,时觉得胸口很沉,时却又满心温暖。
他突然明白女儿从前那句“你可不是单身辈子吗”——那时他不服气,不愿面对那可悲描述。直到刚才,他竟然为受这句话,生出“以后真得自信坦荡温柔点儿,别让他失望”想法。
为彼此努力做更好人,这感觉简直又回到年轻时代,同时也让他意识到此前漫长孤独。
受继续说:“没有什擅长事,在公司里很难给你多少助力……但演戏不同,也许在未来天,你投资部戏,能把它演好演红……当然那还是需要时间和运气,现在只能从龙套跑起。”
攻:“不会让你跑龙套。”他表情复杂,“毫不怀疑你是个好演员,只是担心你回到那个圈子,会不开心。”
受吸口气:“想回去演戏。”
攻:“……”
攻时没给反应,只是微微蹙眉望着受。
受也忐忑不安地坐到他身边,回望着他。
攻:“为什?因为说喜欢看你演戏?”
持着坐在池沿姿势,自己游到他双腿之间。
受倒吸口凉气。
受杯中液体洒出来。
受颤抖着放下酒杯,揪住攻头发。
完事之后攻也热到待不住,两人转移阵地去房中,又正经办两回事。
受:“总是要跟过去和解。”
攻:“谁说?不和解也没关系。”
受:“……”
攻沉默良久,缓口气:“行吧,真想好,咱们就步步来。”
他又默念遍送儿子出去创业时台词:哪天反悔,大不再捞回来。
受:“不不不,这只是原因之。想做个配得上你人。”
攻嘴张,受就知道他要说什,截口道:“知道你并不在意们事业上差距。说‘配得上’也不是那方面。”
攻:“那是哪方面?”
受微笑着拉住攻手:“希望在余生里,做个像你样自信、坦荡、温柔人,把最好自己回报给你。”
对攻来说,这既是极高赞誉,也是深沉诺言。受几乎是在说“今后都是你给新生”。
受最后嗓子都哑,开始半梦半醒地哭泣,搂着攻吻个没完。
翌日中午俩人才爬起来,穿戴整齐,在房里吃午餐。
攻:“还想谈吗?”
受:“要谈。想很久,有个决定要征求你意见。”
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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