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第
眼。”
攻意外地挑起眉：“你是说进公司
第八年？”
受笑而不答，接着说：“那时候不是那种喜欢，是像在看幅名画或者颗宝石，摸下都没资格，只是纯粹欣赏。”
攻听过各种恭维话，却依旧为受这几句飘飘然：“后来呢？”
“后来就……相处时候逐渐动心呗。”
受先洗完
澡，在浴室里犹豫片刻，还是穿得整整齐齐地走出去，规规矩矩地钻进被窝：“你去吧。”
片刻后，攻披着睡袍秀着腹肌走出来，径直爬到受床上。
受：“……”
攻调暗灯光：“不动你，就说说话。”
攻说不动就是真不动，意外地正人君子。
这是个古装片，男女主角干巴巴地相爱相杀，十分老套。仅有金句都是出自个老太监，非常黑色幽默，把攻逗笑几回，而攻笑声又把偷听受也感染。
片刻后，受起身去洗手间。
攻：“帮
带杯咖啡回来。”
受：“嗻。”
攻：“……”
助理，受表现比上次积极些，虽不出风头，却也绝不给他丢份儿。无论出入什
高档场所，受都安静而淡定，根本不像没见过世面小会计。
攻不知道，受是被赶鸭子上架，将那点天赋演技全用在装蒜上。
这日坐飞机时，攻带行人包下头等舱。
攻在抱着pad看视频。起初戴着耳机，后来大约是耳朵不太舒服，便改成公放。
旁边受听会儿，疑惑地望过去：“那是啥？”
受这辈子，从未祈祷过有谁拯救自己，哪怕是至亲之人。那对他来说是种浪费精力幻想。
但事实上，他人生中所有救赎都是攻给。
早在彼此不认识时候，攻公司就给他安身立命之处。正因为这公司风清气正，他才能安心打工多年而无风无
受知道他这完全是迁就自己，心中感激，借着微醺酒劲伸出手，似乎想摸摸他脸，却又半途转向，只是理理他鬓角。
攻笑纳这含蓄示好，朝他蹭过去点：“什时候喜欢上？”
耐心等个月，他觉得可以做点盘问。
受沉默许久：“那要看是哪种喜欢。”
“哪种都成。”
受果然端杯咖啡回来，走到攻面前双手呈上，捏细嗓子小声说：“陛下慢用。”
攻：“……”
等攻接过杯子，受略带戏谑地笑看他眼，回座位。
被反撩把攻还沉浸在那个飞扬起来眼神里，怦然心动地想：不成，好想看他再演戏哦。
晚上，两人吃顿饭，喝点小酒，照旧睡双人间。
“电影。”攻说，“最近想收购个影视公司，他们发来些之前作品。过来起看？”
头等舱座位分隔较远，想起看电影，受就得坐他腿上。
受老脸红：“……不吧。”
攻笑笑，没指望他答应，只是趁机撩把。
受虽然看不见画面，那边台词却句句地飘进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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