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猛然把脸埋进双手。
攻终于撕开他咸鱼面具,激动中隐隐带着不安:“那到底是什意思啊?”
受慢吞吞搓把脸,嘶哑地说:“对
攻也穿着身睡袍,袍带特意系得很低,不动声色秀把胸肌,脸“以后你就是人”飨足。
受原本就突突作痛脑袋这下子要炸。
他拼命回想昨晚走进酒吧后发生什,却无所获。
攻将他神色看得分明,掐准时机笑:“昨晚你可真热情。”
受下子脸色惨白,神情中满是难以置信。
如果是怕所有人也就罢,为什偏偏只怕自己?
自己帮他这多,到头来居然被当成唯恶人。
攻满心憋屈,转身要离开,又觉得咽不下这口窝囊气。
攻站在原地想几秒,突然心生计。
第二天早晨,受费尽全力撑开眼皮,因为宿醉而头痛欲裂。
司机把受放到客房床上,走。
攻站在床边盯着受看半晌,伸手去解他外套。手指碰到受,受就瑟缩着想躲。
攻试几次,失去耐心,猛使力扒下他外套,又强行抬起他双腿,把鞋袜和长裤扯。
受露着两条光溜溜腿,将自己蜷成团。
攻看见那双腿就忍不,拉开他胳膊要脱他里衣。
?”
攻:“……送车上吧。”
受趴在下属背上时倒是安静得很。下属把受塞到后座就走,司机问攻去哪里。
攻与自己良心大斗三百回合,成功战胜良心:“去家。”
受全程都酣睡如猪,但车子停下后,攻抱他,他又开始发抖。
攻:“只想让你留宿晚,没想到你个劲儿扒着不放,想走都不让。”
受依旧将信将疑。
攻:“还强吻呢,股酒味儿。”
受眼前阵阵发黑,开始考虑立即去世。
“啧啧,后来就却之不恭。”攻火上浇油,“你嘴里还直叫呢,叫什来着……好像是叫烫?”
受迷蒙地打个哈欠,突然觉得身上有点不对。
他挣扎着坐起来,低头看,身上不知何时被换上件丝绸睡衣,而自己衣物零散地躺在地上。身下床单也片凌乱,仿佛遭遇过番灾难性蹂躏。
受如遭雷击,僵硬地点点转过头。
攻侧卧在旁,不知醒来多久,正玩味地看着自己。
受:“……”
受突然睁开眼睛。
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攻,视线焦点却没对上。攻动作僵僵,就看见对方近乎面无表情地流下两行泪。
攻:“……”
攻被扫兴。所有旖旎都被这眼泪冲刷走,眼前景象不剩丝毫情趣,仿佛自己是强上禽兽。
攻觉得心很累,叹口气,给人把被子盖上。
攻疑惑。
攻想想,转而拜托司机:“帮背他进去。”
司机换手,受又很配合。
攻在内心吐血。
攻心想:这是只防备个啊。平时还看不出来,原来这才是这家伙真实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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