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同洲用命护他辈子,所以他可以在阳光底下肆意生长,重来回,他也愿意做同样事。他今天来找李庆成,已经
李庆成完全熬不住,什都说。
真假,混成团,甚至为减少次电击,主动要求再录遍完整供词。
事情真相已经不重要,郭惊羽对这个人从彻底厌恶到冷漠,他想,当年怎会就因为这样个人,把李同洲害成那样?
他最喜欢乖仔,被关在那种地方,默默忍受多久?
半年?年?
老陈却没有开车,他手在方向盘上敲两下,皱眉道:“惊羽,这和说好不样,你当初只是让找台四院疗养所用电疗仪,以为是当证物,现在……这不合法。”
郭惊羽道:“你放心,出事儿担着。”
老陈跟他接触时间长,也想劝劝,但时不知道该怎开口。
郭惊羽看着旁那个小箱子,忽然问道:“你说这种东西,四院疗养所还有多少?”
老陈张张嘴,叹口气,没再说什。
抗力气,人在惊吓和疼痛中陷入半昏迷状态。
那人清理好房间里痕迹,把李庆荣扔在那,带录音出来,依旧是压低帽檐,戴着黑色口罩,在夜色里很快消失。
老陈在街角口处昏暗路灯下等着,这里公寓楼挺多,但是住户却没多少,晚上亮灯人家看着并不多。
他直坐在车里,时不时低头看眼手表,眉头拧得死紧。
已经过快两个小时,他要等人,还没回来。
李同洲以前说过,会护着他。
如果是之前,郭惊羽还不能完全理解这句“护着”含义,他拿到仪器时候,自己也试下,不过是指尖,痛到瞬间后背冷汗津津。比起手指上疼痛,他心里更是痛地说不出话,只能慢慢弯下腰捂着胸口那,很用力才能呼吸上来。
李同洲护着他,没有说出他名字,背负切,停留在19岁那年。
他想起那个时候,最后失联时间。
冰雪未融季节,他喜欢人没有看到春暖花开。
老陈开车送他回去,路上两人都很沉默,言不发。郭惊羽全程看着车窗外,脑海里回忆翻涌,很多不那清晰记忆,也慢慢明晰。
他知道李庆成固定去省城开会习惯,如果李庆成没来,那就是在临市寻找儿子,但如果来,就代表家人在他心里并不重要。
他给李庆成机会。
但李庆成还是来。
所以他用老陈找来台小电击仪器,带过去让李庆成也尝尝那个滋味。
老陈在心里告诉自己,两个小时到,他定亲自上去找。
几乎是掐着最后时限,车门被打开,道身影钻进来,提着个小提箱沉甸甸搁在后排座椅上发出“咚”声闷响。
老陈回头看他眼,欲言又止。
后座人摘帽子和口罩,露出张年轻人脸,正是郭惊羽。
郭惊羽喉咙有点沙哑,对他道:“处理好,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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